他们一回来，白清清就迫不及待的凑上去。

“抓回来了吗？”

那是肯定的，就是抓的不是小水嘴里的那个老麦，不过呢也是老麦就是了。

“知道了种树的秘密吗？”巫妖真的有办法能够隔绝大树的污染吗？还是说可以抽取大树的污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们接下来审讯就知道了。”长夜摇头，他知道鱼龙巫读取过老麦的记忆，不过，鱼龙巫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长夜也不好强迫。

想强迫也强迫不了……

“那就好，前辈呢，她找到间隙的秘密了吗？是不是和之前猜想的那样，有一类人专门负责开辟间隙的？”就是巫妖城的风水先生们。

“差不多和你说的那个类似，但不完全相同。”鱼龙巫勉为其难的回答了一下。

看着白清清兴致勃勃的想要从老买那儿挖出一个惊天大秘密的样子，还是礼貌的同情了一下。

“你知道巫妖的妖咒和巫的巫咒是不同的两种咒法吧？”

恩恩，然后呢？白清清一脸茫然，前辈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就算种树有什么秘法那也是妖咒，和巫咒没什么关系。”

审讯不重要知道吗？重要的是怎么让这个老麦给他们干活儿，要是老麦死活不同意的话，其实可以换下一个老麦的。反正老巫师的巫妖楼里有很多个老麦。

鱼龙巫说完就回书房去巩固她的研究灵感去了，留下白清清摸不着头脑。

前辈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啊，妖咒和巫咒是不同的，种树的秘密是妖咒？也就是说，她是不可能学会的？不会吧，真的不是因为别的因素吗？仅仅只是需要妖咒吗？

白清清看向长夜。

长夜轻轻颔首。

鱼龙巫是看过老麦记忆的人，非常有发言权的。

“那，长夜你觉得，这个老麦能为我们所用的几率有多高？”她学不会的话就只能让老麦为她工作了，不知道老巫师愿不愿意呢。

应该很低吧，他们当初硬闯巫妖楼的时候，遭到了老巫师的强烈抵抗，就是打不过他们，所以被当成了韭菜割了之后，才任由他们为所欲为的。

“这下就麻烦了，我已经做好吃苦耐劳，认真学习的准备了。谁知道竟然可能连学都学不了。”白清清顿时有些泄气，她是真的很想帮助玄烨，哪怕只能帮一点点。

“我去多抓点老麦回来，也许有人愿意，就像灰泥一样。”以为他们工作为荣，配合度最高的俘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