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力是必须要透支的。占卜也是熟能生巧的过程，越是不联系，占卜的能力就越退化，你和兽神的接触越少，你占卜能力提升的就越少。”蓝尾巫认真的传授着自己当初的经验。

自从她怀孕生产之后，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听她教学了。哪怕她以前的成就达到了古巫的水平，哪怕她早就延长了自己的生命，与兽人齐寿。巫们只会耻笑她，只会把她当成谈资，不会把她曾经成为人鱼古巫的经历当成宝贵的财富。

之前和白巫交流起来她还有点儿束手束脚，但是蜜娅是一名卜巫，她是真的有很多的进阶经验可以传授给蜜娅，这让她完全放开了自己，认认真真的和蜜娅交流着。

“蓝尾巫，蜜娅能使用你的巫具吗？”白清清更关心这个，她和部落里的巫们一样，不太希望蜜娅在卜巫这条路上走很远。

“还不行，她至少要成为大巫，才能使用我的巫具。但是她很有天分，我相信她很快就能成为大巫的。”

大巫？蜜娅要成为大巫的话，应该要占卜很多次吧。她的生命力能够撑得起这些消耗吗？白龟祖体内已经没有玄烨的眼睛了，他身体上生长的岁月也不会再有了。

白清清迟疑了，比起蜜娅成为大巫借用巫具占卜玄烨玄河的信息。她觉得，自己亲自去玄河跑一趟，寻找玄烨的踪迹更加值得执行。

“那暂时就先不借用巫具了。至于教学的事情，也先放放。蜜娅的长辈还在深渊底部挖坑在，蜜娅要不要在卜巫这条路上更进一步，还是等她的长辈来决定吧。”白清清不打算让蓝尾巫教学蜜娅了。

蓝尾巫很诧异，为什么？蜜娅很有天分，不让她继续学习占卜，这不是浪费她的天赋才能吗？

“她真的很快就能进阶的。”

“我知道，但是我们不希望她进阶。”白清清态度很坚定，蜜娅暂时不用学习了。

“为什么？我很想学，白巫。部落已经成了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古板，不让我学习？我就不能成为一名强大的巫吗？难道你无法进阶，我也不能进阶吗？我们只能永远当弱者被被人奴役吗？”蜜娅原本早就习惯了自己一事无成，选择成为卜巫，就被当成混日子的日子了。

可是部落都已经成了这个模样了，他们在强敌的眼皮子底下，苟且偷生。如今有一名人鱼古巫能够教学她，为什么不让她学？她变强难道不好吗？

白巫早早的就成了巫，没有进阶，不能庇佑部落，就不能让她来庇佑部落吗？

白清清没有想到蜜娅会是这个想法，她先是诧异难以置信。然后又有点苦涩。

她确实是无法进阶的，她根本没有找到系统的升级位置。她也没有巫的天赋，巫力，巫咒什么的，都是来自这个系统的。她，庇佑不了这个部落。

“呵，你学习什么？和她？你没发现她根本就不是巫了吗？什么眼神，连是不是巫都分辨不出来，就在这儿叫嚣别人不能进阶，认为别人是弱者？我告诉你，白巫不知道比你强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