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巫在巫术修行的过程中长期使用血骨木的话，不仅情绪上会受到刺激，心性上也会被潜移默化的改变。

“有吗？难怪我好像最近的巫力积攒的多了一点儿，快了一点儿。”白清清奴隶回忆了下，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

“我还以为是我最近学习效率提高了呢。”敢情她已经用上了课外辅导啊。

学习效率，效率，这个词琢磨起来有点儿意思啊。

“你要是喜欢鲛珠的话，回去给你吃一颗也可以。但是我希望你不要依赖上这个东西。”

对了，这个鲛珠听上去也很有意思啊。高级人鱼的血，人鱼诶，是不是安徒生老先生的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啊。

“人鱼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吗？”白清清忽然兴奋的问。

？？？玄烨再一次没有跟上白清清的脑回路，他不是在说鲛珠以及巫术修行中对外力不可依赖过度的问题吗？

“是的。”

“那人鱼漂亮吗？是不是特别漂亮？是大海里的精灵？”想想安徒生老爷子笔下的小美人鱼，可是非常非常漂亮的啊。

漂亮的话，还真谈不上。玄烨不得不回忆了一下自己猎杀到的那只高级人鱼，五官上，眼睛有点儿外凸，然后鼻子略小，脸颊两侧有腮。

“人鱼异族不是大海里的精灵，是想要做大海里的主人。”人鱼异族在海里名声可不太好。

异族？和小白，巴古他们一样吗？异族的话，长得不是都不太像人吗？白清清有点儿呆。

“人鱼不是兽族吗？”

“当然不是，人鱼是异族，而且是异族里比较凶悍的一种。很久以前，人鱼异族也被驯化过，但是驯化他们的主人，太懒了，除了吃就是睡。人鱼异族仗着主人的势，在海里为非作歹了很多年。”

如果不是人鱼异族自己背叛了主人的话，猎杀高级人鱼这样的事情，是不会有人敢做的。

“人鱼还有主人吗？”

“嗯，海的主人，海主。”

只不过海主不知道又在哪个海岛上酣睡去了，反正他是没有见过海主露面过。

“海主是什么兽人啊？”难道是鲸鱼？或者是深海怪兽？海洋生物也喜欢睡懒觉吗？

“鲲鹏，一种巨大的飞鱼，可以在天上飞，也可以在深游在海底。”

鲲鹏不是鸟吗？所以其实是鱼吗？白清清有点儿怀疑自己的以前在地球上的知识储备了。

“鲲鹏是鱼？”

“是鱼但是会飞，能够在地面上生活。清清似乎是听说过海主？”

听是听说过，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以为鲲鹏是鸟呢，没想到是鱼。也只有大海才能孕育出鲲鹏这样的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