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庞大的白龟异族不仅正在监视还在禁锢着草部落的兽人的外出,等待小明的结果。
“到底怎么回事,白巫怎么会受伤的?”草巫看了眼头顶上的白龟,神色晦暗,然后厉声询问部落里的兽人们。
他们去打架,那是他们之间的争端。什么时候他草巫还需要靠人质的威胁来取胜了?
是对他没信心吗?
“我们当时只是围住了她,并没有想对她动手。”
所以呢?
“是幼崽出于对你的崇拜与担心,冲动了。”刚刚抽了白清清一鞭子的小兽人被揪了出来,老实认错。
草巫,看着孩子,只能把怒火忍着。
“知道你会为这一鞭子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小兽人也知道自己犯错了,惴惴不安的揉着自己的水草叶。
“我们可能还需要继续迁徙了,玄河这里是住不下去了。大家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走吧。”草巫忍了忍,还是没有对出生才一年得小兽人动手。
本来他只是想卖白巫一个人情,他已经发现了白巫和小明之间亲密的关系。白巫身上还带有白龟祖的龟甲。如果能继续和白巫交好的话,他们草部落也能在玄河生存的容易一点儿。
谁知道根本就瞒不过小明,不仅被小明拆穿了,小明还对他这一点点小算计大怒。
打一架,事情就过去了。以后还能见面还能是点头之交结果全被部落里的兽人们给搅黄了。
“类似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次,这次迁徙,所有的东西行李都由得得犯错的一方背负。白巫是对你们有恩的,如果别人救了你们,你们还想着要对你们的恩人不利,那这样人我是不会要的。”
他们可以这么对白巫,将来就会这么对自己。会不会在某一天,觉得草巫没有符合他们的利益,就会不顾及草巫是繁育他们的人,直接动手呢?
“我们知道错了。”
多年得压抑奴役,已经让一些人得内心忘却了本有的善良和道义,反而变得自私自利了。
草巫很失望,转身去收拾自己的行李了。
剩下草部落的兽人们惴惴不安,只好匆忙的也会去整理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