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艰难地看了一眼宫溟,大概是还想狡辩什么,可是大限将至的时候,只能带着疑惑与悔恨而走。
他没能问出来的话宫溟问,“你到底是谁?”
“一个问题反反复复的问,有意思吗?”看着他擦刀,说实话某些人有些胆颤,因为她的子弹再快解决不了三人。
好在自己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所以故作的镇定显得悠闲。
“让你的人把这两个人交给衙门,顺便宫王爷在帮着破获一个大案,如何?”
“不如何。”
“放心吧,牵扯不出来你什么。对于这个你还得感谢我,是我让你手上这么干净。”
宫溟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好像魂魄还没走呢,这个怂恿自己杀人的人还好意思这么说。
“他们不死,死的人更多。这是以小恶截大杀。”
“你为什么,什么都知道?”宫溟不再听她的话。
“云帝再有一会儿也就进城了,在他进城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导演一下,甚至是说明你为什么能在禁夜出来。”
看着对方不理不睬,宫溟要用力了。
“你看,他彻底死了。”
仿佛脖子上缠着的不是一条要命的毒蛇,她还有心思看着别的。那是她自己的杰作,留下了别人破解不了的问题,伤口是怎么造成的?
意识到这一点他歉意的看着宫溟,“别跟我纠结这个了,那两个人可以给你利用一下,这个伤有点麻烦,你能解决吗?”
宫溟下了几次手都没下去,他认为自己不是没有机会,而是好多事情毫无头绪,他要弄清楚。
尤其是自己背后的人死了,这是和自己见面时候死的,他要么去给这帮人当头头,要么彻底的瓦解这个组织。
总之想到这一切,事情多多。
最主要的还是眼前这个人,和他打着太极玩着朦胧,确实把自己看得一清二楚。可是自己对她呢,完完全全的朦胧状态。
“我为什么要到他跟前讨功劳,我可以给你献给他的组织……”
“那你也不能完全的无责任,毕竟我认识你。”金水瑶推开他的手,然后背着手悠闲地走到那个垂死之人面前,道:“况且谁会信我这么弱小的女子会杀人,就像他一样。”
的确是没人相信,哪怕她打扮成了叫花子的样子,也只是一个俊俏的叫花子,让人想不出别的。
“你,究竟要如何?”宫溟咬牙切齿,“我不介意你带着所有的秘密走。”
“那你和长公主真的就有缘无份了,你舍得?”她反问。
宫溟还要说什么的事,那位在三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已经开始浑身抽搐,然后是嘴里吐着血沫,翻着他那死不瞑目的眼睛,去了。
这个曾经死在萧景手里的人,如今有了另一样死法。
但是究其所有不变的是,他的立场没有改变,依旧是作恶多端的人。
可宫溟却演绎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