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刚才那个大胆的,“我说,…国主,他们都说不清话。”
暂时没人理解,说不清话是什么意思,既然有人说,也就让他说了。
他停顿了一下,“我们都是大街上的流浪汉,有一年家乡遭了灾颗粒无收,于是我们在大街上乞讨,也没有个固定的地方,也就是一边走一边乞讨,结果来到福峦地接就有人过来找我们,说送我们去个好地方,能挣钱,有饭吃。
这正是我们向往的地方,毕竟沿街乞讨还有看人脸色,有的家主甚至放出恶狗咬我们,不如找个地方能用力气换饭吃,于是我们跟着人去了。
最后确定是在深山里靠近溪水旁,安排我们住下之后才发现是非法盗银,于是我们几个想跑,结果被抓住的人都割掉了舌头,由于当年我年纪小,也不曾跑过,所以我还能说话。”
“那可知道是什么人割掉你们的舌头?”
敢于说话的男子摇了摇头,“我们并不知道,只能默默的劳作。”
看着样子也再问不出什么,几个王爷一看不高兴了。
金凤道:“事情国主你也问了,虽然有人偷盗银山,但是不能确定就是齐王和良王做的,所以你放了他们。”
这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命令的语气。
苏妤确实不以为然,“老王爷,银山里的矿工几句不认识就能为他们开脱吗?毕竟你庄子上的人未必都全认识你,对吧?”
金凤道:“这怎么能比呢?”
“道理一样。”苏妤道:“如果说几位刚来不熟悉,那么现在让你们熟悉了他们的罪名,若是还有谁无理取闹,别说律法不认人。”
“哎呦,这是吓唬谁呢?”金凤十分不满意的道:“都不知道是哪个路边的冻死鬼,真以为你坐上了这个位置,你就姓金了?”
所有人听着,又来一个质疑的,只是他们没有任何的表情,到底是一开始质疑的人太多,到最后不了了之。
金凤一看自己一句话没有引起任何的波澜,立马再次说道:“她不是你们的国主,你们的国主早就死了,而且是胎死腹中。”
“你怎么知道?”凤阁老问道。
“事到如今我也不妨直说,当年太女跑了,都清楚杀了她新国主才能拥立,所以下手的人不止一个。”金凤想到了法不责众,直接抬出几个人,而且有一个还已经死了。
朝臣再一次见到了皇家的人的冷漠,他们望着上边仁心仁义的国主,道:“国主登记将近一年,政绩斐然有目共睹,何况眼下有着解决不了的难题,所以几位王爷,别以为谁捧了一个香饽饽总来质疑,我们听的耳朵都生茧子了。”
这是代新国说的话,事实也的确如此。
苏妤早就听伍蝶说过,也曾经质疑过自己。
如今此时被提起,她冷冷的道:“如果来推翻孤的不是年龄相当的女子,还都拿出一定的证据,孤当他是妖言惑众。”
很明显,只有年龄和她相仿的人才有可能是,可连这个基本的条件都没有,这是在干什么?分分钟的恶心人吗?
苏妤一句妖言惑众,已经是给他们警告。
“本王从来不妖言惑众。”金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