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萧无,可是你当初的想法?”
萧无一笑,“国主,我即使做了宰相也是两人之下,萧侯爷我永远不敢僭越。”
也许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个地方,那是留给自己最信赖的人。
苏妤一句一人之下,他懂得即使如此也不能越过萧景。
“苏杨已经到了。”萧无和他下来的时候说道:“听说你当了国主有些意兴阑珊啊!”
苏妤想着曾经对自己情有独钟的人,道:“大鸾怎么可以教学寡漏,东馆来的几乎都是贵族子弟,要么就是榜上之人,回头再立一个书院,给他在这里安营扎寨。”
萧无听着差点笑歪了嘴。
“国主,这就是看着你无法自拔的下场,你就不能给人一个休息的时间吗?好歹也是教学了这么长时间,长途跋涉而来呀!”
“我关心,但是我不心疼。”苏妤道:“对了,来了对外宣称他是我云国的哥哥,然后安排贵女为他接风。”
萧无连连的点头,“国主啊,你拒绝马蜂的理由真多。”
“多么?那么为什么你还嗡嗡的在?”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在他们一起走下了楼阁,带刀的侍卫怀里握着长剑,靠在了殿门的一角。
“真的是带刀的侍卫,不过深夜里握着剑在此,好像是拦路打劫的。”
萧景把身后的披风接下来给苏妤披上,然后嘴里不饶人的说道:“打劫也不会是你。”
萧无看着他手里的动作,那是他一辈子都不能僭越的事情。
苏妤显然是不想他不高兴,于是月华之下扬着自己白嫩的笑脸,紧紧琼鼻说,“怎么这么大的酸味?”
萧无配合着点了点头,“我这做兄弟的也闻到了,是不是某些人有些乱撒呀,难道你家是开醋房的?”
萧景眼风如刀的撇了他一眼,“你该回去了。”
看着不管失忆不失忆,都压自己一头的人,萧无冲着他挥了挥手,“回头等侯爷记起来的时候,我们好好较量一番。”
“那如同你回头看年轻的时候,如今你还这样。”萧景讽刺的很是别致。
萧无还要说,结果苏妤说,“欺负我们是不是?”
“那是,哪儿疼打哪儿。”
萧景无所谓的一笑,“我失忆了都没失去最爱的人,还有哪儿会疼?到时你回府好好想一想,贵女的迎接宴上,别忘了你自己推销一下。”
萧无有些牙根痒,“你的侄女都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