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蝶说完了这句话见他气焰下去了,心里这才稍稍好了一点,可是看着不是回府的路,而且马车是格外的急。
自己的马夫已经被替换去,赶车的是金玉禀的侍卫。
“王爷,你这是带我去哪?”
金玉禀用明知故问的眼神看她。
伍蝶迟疑着,难道该死的还没死?
“你给王妃下了毒。”金玉禀问道。
伍蝶马上否认,“王爷,你这说的什么话?不是害那来路不明的贱人,怎么能说我害姐姐。”
她顿了顿,“要说是害也是假手于人,而且也是王爷你许可的。”
金玉禀哑巴吃黄连,当初同意是让他王妃犯险,在突然下手中让对方来不及防卫,可是,无法防伪的好像是他自己。
伍蝶瞧着他是眸子冷如刀,顿时感觉跟错了人。
“你带着解药是吧?”金玉禀问她。
失望也不能漏出来,伍蝶道:“有解药,但是我没带身上。”
“你怎么不带着。”金玉禀懊恼,“回府能拿到么?”
“能。”伍蝶回答的声音大。看着焦灼的人责备自己,她道:“我只是没做自地无银三百两的事。”
金玉禀明白,“可王妃她不能出事,这右相那本王怎么交代。”
“有没发交代的事?”伍蝶冷笑,“要是她出了事,宫里的就好不到哪里去,回头给他一个全品的相爷,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看你还用交代么?”
说完她是嗤之以鼻。
金玉禀认为哪位回来就遣散了宫里大部分的人,退避三舍的不让靠近,说明什么呢,那是早有防范,怎么会轻易中毒。所以他才想了分三次的计划,如今却是不用了。
而更心凉的是拿了解药再去,时间能赶得上么?
酒楼里,宋华晨看着对面的人,似乎认得又不认得。
因为在某个地方似乎见过,可是无论如何都有想起来,毕竟在宫里匆匆的连个眼神儿都没扫过,所以除了觉得有一丝眼熟,什么她都想起来。
“你有事?”
看着不请自来,坐在自己酒桌上的人,不言不语的抛出一个东西,“吃了它,这桌菜你才能吃得下去。”
“胡扯,你到底是什么人?”
绿袖是那种不开言冷的冷暴点的人,所以好多人都奇怪,为什么武玉会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