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话对比下官是可以,可是借此说孤,乃至勥到先太女,可是大不敬吧!”
金尧没想到她会上朝,思绪当中或者说更愿意看到的是她趴在床榻上死去活来的哭泣,可不是现在含着一双精光四射的眼,似是而非的看着他。
苏妤为什么是这样的一个似是而非?只不过是刚才接了他两句话之后再没入眼。
“拜见国主,万福金安。”
苏妤在听到第一句后,后边便是参插不齐的拜见之声。
她现在不会纠结这个,稳稳地坐在龙椅之上,问,“大人们在讨论什么?”
“说国主说的没错,虽然老王爷是贵人,可妄议一国之主和已逝之太女,就是大不敬。而我鸾国有大不敬之条令,去除所有荣耀,罪深殃及全家问斩。”
代新国说着,金尧恼怒,“哪个敢!”
他说着死死地盯着代新国,“你一个狗娘养的,当初就该让你死在牢里,如今有不会给本王碍眼。”
“碍眼就拿下。”金玉炫助纣为虐的说道:“羽林卫,拿下。”
他们这些话说的肆无忌惮,仿佛朝堂之上是他们一手遮天。
但是羽林卫确是没有动。
金尧看着金甲的卫士,“你们是死的了没有听到吗?”
这些人依旧没有动,而是目光有志的看向了一个方向,那就是坐在龙椅上的国主。
金玉炫看懂了这一切不由的冷笑了一下,一个上来都没有任何声音的人,仿佛是籍籍无名之辈,什么时候统领的羽林卫?
想到这里他看向了凤阁老,一种你活腻味了的眼神,竟然敢让小辈忤逆他的意思。
凤阁老老神在在的双手交叠,在刚才进金尧话语多次冒犯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可他依旧是老神在在。
“羽林卫。”苏妤声音不高的叫了一声,“把金尧这个冒犯先太女,今日明知道名字和本国主冲撞依旧不知悔改的庶人,全家驱逐出大月城,不管哪里再遇到本国主,都要回避。”
苏妤好听的声音淡淡的吩咐完,就有羽林卫上来。
“金水谣你敢。”金尧不敢置信,恼怒的发着火。
“朱大人,麻烦大学士为孤写诏书,贬金尧为庶人,在太庙出名。”
“金水谣,本王是先国主的亲弟,就是她在世都会对本王礼让三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将本王贬为庶人,你是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吗?”
苏妤冷然,“你是说你手上的军权嘛,怕是你从来都没有调动过军权吧!如果没有凤玺你的权利就如同废纸,先国主为什么会对你礼让三分道理现在你懂吗?因为你掀不起任何的风浪。”
金尧一下子有些傻了,他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梦,就是因为手上握有一定的军权。
“你胡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金尧一朝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