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懒得听这些议论,问底下的官员,“我能告诉的是你的无理,至于阴谋……”
苏妤故意的拉长了声调,“何谓阴谋啊?”
“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们鸾国人的,而是云国萧侯爷的,你们是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就打算这么窃取我们的国家。”
此人话语再上一个台阶,立马让窃窃私语变成了舆论,不少人都站出来反对。
“我们鸾国难道没人了吗?”一个老王爷意味深长的说道:“要让一个居心叵测的人上位,到底是谁的糊涂?”
她年纪大了垂手顿足的说着,仿佛真有人窃取了国家。
“您也不必如此。”苏妤面对的舆论声很是淡然的一笑,“诸位真的是欺我呀!据我所知我的皇祖母,皇祖母的祖母,加上我的母亲,皇夫都是异族人,可是好端端的鸾国放在这里,你们杞人忧天,还是自欺无知?”
苏妤说完再笑,笑容十分的甜美。可是就在这份甜美当中,透着一闪而过的冷。
她不是一个任人欺负任人揉搓的人,甚至还有一种特殊的潜力,那就是越在逆境当中越冷静,又能给自己找一条出来的路,因为她不喜欢别人给的窒息,所以她说话的时候常常带着笑,就是想换一个共同的磁场。
但如果别人给不了这样的磁场,她也会想法请他出局。
被议论的话题被她三言两语便问住了,然后听着那个问出问题的官员,“你连鸾国的历史都不懂,请问你是怎么坐上这个职位的?”
被问的人不由得脸一红,年岁四十多的人还真不是靠美色上位,因为是靠钱财上位的。
如今收了贵人的指示,加上前段时间被软禁,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干的,所以心里窝着一口气,打定主意跟上边的人作对。
可是如今被当朝问出来,他道:“总之不是在你的管辖时间内。”
“在我的管辖时间内你也做不得。”苏妤锋芒毕露,“心侈体忲的性格,不学史氏,不以前代为载体,是你自己多么的了不起吗?”
此人正是侍郎商业冒,他着实没想到苏妤如此的牙尖嘴利,而且心里如同装置敞开的明镜,来言去语的压制着他。
三王爷感觉这人就是败笔,网费抓到的大好时机,于是给路宽递了个颜色,懂得的人便站了出来。
“商大人的话是有些阐述不清,其实您不需要给我们朝臣一个交代,但是,皇家还是有上辈的,你这和历朝历代的国主可不一样,而且情况有着天差地别,若是能有任何的想法,那么尔等岂不是乌合之众?”
“你们是不是乌合之众,我日后自然要晓得,可是把目光放在不该盯着的地方,不如看看鸾国辽阔的土地上,吃不饱饭的黎民百姓,他们不管谁坐着国主,可是要有他们的饭吃,要有他们的衣穿,这已经是最低的一个奢求,为什么朝堂之上没人说说这事?”苏妤把获得的消息准确无误的说出来。
“您这是杞人忧天了吧?我们鸾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路宽很自信,“所以请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还是说说这个孩子,我们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