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没有任何的表情,淡然道:“云晴的事情本来就和我无关,二叔你不要强套在我的身上。另外云曦这她是亲口承认的酒中藏的私盐,府尹拿她自会问个清楚,二叔上我这说长道短的说不着吧?”
“怎么说不着,府尹说了,就是你给告发的。”萧方氏伤心恨更强的说,犹如一个泼妇一般,昔日富贵的模样也不见了,不知道什么原因白眼珠特别的多,而且一个劲儿的往外翻着。
“我是查找到这个案子,难道因为亲属就要隐藏吗?”萧景看着她,“藏私盐是违法的事情,难道不知道?”
“那三叔公就贩卖着盐,你们为什么不抓?”萧晟提醒。
萧景看也没看得道:“他是有正当经营手续的,云曦没有。”
“那你给一个不就好了,为什么拖着他家下了大牢?”萧方氏接过话来很是轻松的说着,好像法律都是为他家拟定的。
萧景早就领教过她的胡搅蛮缠,呵呵一笑,“王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本候还真就给不了。”
“给不了你别抓呀,你别去举报啊,如今害的云曦和他的女婿进了牢房,你必须想个办法让他们出来,否则……否则……”萧方氏疯了一样的四处找着,最后看到了红色的雕花桌子,大大方方,古朴有致的落入她的眼里,“今天我就撞死在这桌子上,左右你也不想让我们好,还不如我早早就死了,去见见你的爹你的娘,让他们看看他生了怎么样的儿子,不能够光宗耀祖光耀门眉,却整日的欺负着家里的弱小,不照顾宗亲也就罢了,居然要害死我们。”
萧方氏越说越生气,可是说话没有给行动做主,一直屁股粘在椅子上,没有做出任何冲动的行为。
萧府的下人们趴着门缝看得清楚,一个个忍不住都笑了。
三番五次到府上闹着的人他们也看得清楚,都是一帮吸血鬼一样的人,谁也架不住。如今有了事情又找上来,保不齐又是狮子大开口。
就连吓人们都想到了套路,萧方氏果然又拿了出来,她见萧景现在真的好说话,误以为往昔都是苏妤在帮着,如今趁着两个人还没有坐到一起,她哭诉半天开始说正事,“萧景,我就问你,我们还是不是你的长辈。”
其实这些人论起来,要比那些族老们还要亲近一些,毕竟他们是嫡出一脉的。
可是就这样的亲属,居然在他的生死上做手脚,试想如果不是自己真的有几分功夫,这会儿早就一命呜呼,看着别人笑了。
“二婶,看来你老进来多健忘,我萧景已经彻底的分了家离了宗,说起来和两位已经没有太大的渊源,就别在这里咄咄逼人。至于有什么案子,府尹那会给两位交代。这盐的数量要不是过大,可能都判不上三年五载,所以两位最好帮着回去安顿一下,这牢房云曦是做定了,不过好一好,也许女婿能回来。”
“我要他回来干嘛?我要我的女儿回来。”萧方氏硬的不行来软的,“萧景啊,你现在已经是侯爷了,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你妹妹吧!要不我给你跪下了。”
“哪有长辈跪晚辈的,萧景你这么做也不怕皇上责怪,言官痛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