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我是护法,那我有权吗?权力有多大?”苏妤居然问这个问题。
打斗之中的黑衣人扯着一股坏笑,“护法现在知道也不晚,你要问的权利自然很大。”
“那我大的过你吗?”苏妤在循序渐进的问着。
这使得掉下马车的左鼎寒更加诧异,她问得这么详细干嘛?
坏笑的蒙面人正在和萧景打斗着,大概也是故意气是着他,于是声音很大的告诉苏妤,“我只是个小头目,离护法远着呢。你自然是比我大,所以属下来恭请护法,护法也莫担忧什么,属下们拼尽全力一定能赢就走你!”
他这话说的好像苏妤心不甘情不愿的在萧景身边,他们就是那雨后的甘露前来营救人的。
不过这甘露有点黑,就像黑了的心肝儿里流淌出来的。
苏妤扯着一股冷笑,真是离间的好手。若是不是萧景信得过她,怕是这一刻也要犹豫了。
“那你们停手吧!”苏妤扯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笑对着黑衣人。
可黑衣人手下一点都不软弱,继续和其余的人攻击着萧景苏麓和所有的侍卫。
苏妤看着大喊,“不要脸的东西,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你这会儿怎么不喊我护法了,我不是比你官儿大吗?你怎么不听我的指挥呢!”
苏妤三言两语戳穿了他的面目。
那头目也是个狡猾的,怎甘心三言两语的被戳穿,他也激愤的喊道:“护法是比我位置的高,但是我接到更高的命令,所以属下恕难从命,指得把护法安全请回去!”
“好一个请回去,这和挟持有什么区别?”
头目一听此话无言以对,暴虐的人发了一个手令,几乎是几十个人围着一个人,就算是有人肋生双翼也是插翅难飞。
“左鼎寒,快点带人走?”萧景哪怕是有泼天的本事也没那以一当五十倍的能量救人,更何况这些都是亡命之徒,打法也不怕伤人自损,只管缠住生死不论。而且他每次只要欲逃脱时,只会让围困他的人更加的多,抓主这个信息他反复的要脱逃,引得不少人只顾着抓他时,他也奋力缠住了不少的人,才好让人护送着苏妤赶快走。
苏麓这是已经脱不开身了,凡是有武功傍身的人都被缠住,只留下两个看守着不会武功的人。
可左鼎寒刚要移动,那狠毒的蒙面人就踹来一脚,把个北宁大人踹得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费力爬起的时候也被欺软的人又踹了一脚,踢皮球一样又给踢回来了。
苏妤都不忍的用手遮了一下,“我说你们两个人能不能积点德,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大人算什么本事?”
“哎呀,你这还挺仗义的,那你告诉他老实的别跑,大爷我就不打他。”
苏妤白了他一眼,“你算哪家的大爷,你爹娘都白生你了,只会助纣为虐!”
那人怎么说也是爹生妈养的,一听这话有些恼羞成怒,抬起巴掌就要给苏妤一个耳刮子,哪知道女子似乎是吓得扶了下额头,那伸出要打在脸上的手,突然从手被暴出寒光,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喊叫。
这绝对是出乎人意料的事情,另外一个人赶忙过来扶他,“你这是怎么了?”
那人颤抖着滴血的手指着苏妤,“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