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员一听觉得是个道理,“那小娘子你说要如何?”
女子一听向后一缩,“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害怕?”
“哪就赔我娘子二十两银子,威慑一下那些个登徒浪子,以后不敢轻薄我娘子。”卖桃子的男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且还是狮子大张口。
那官员一听点头,“就该狠狠的威慑一下。你们掏银子吧,以后以此为教训,若是再被本官发现孟浪女子,这牢里的饭你是吃定了!”
赶来的官员就这么想了事儿。
萧景却不同意,“我给了银子才是我孟浪了,所以我一定要到衙门说个理,这钱财无论如何我不给。”
那官员一听当时震怒,“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一看你就是个外地人,孟浪了我们本地的姑娘不说,居然叫嚣着去衙门,你当衙门是你家开的,你说去就去?”
当地的百姓一听是外地人,一个个竟然是起了围攻的架势。
萧景不屑,“我只要到衙门说理,想要银子你们跟着去,另外这位大人你尊姓大名,可是你升堂问案?”
这人明显迟疑了一下,“本官可以坐堂陪审,自有大老爷问案。”
“那好。”萧景说着拨开人群带着苏妤就走,也不问其他人衙门的所在,显然他自己对山南衙门的所在已经清楚。
卖桃子的男人和女人一看,心说是外地人也不害怕,只要是一口咬定这人轻薄自己,谁又说得清楚呢?
于是给那大人递了个眼色,倒是这位大人跟着的脚步越来越靠后。
县太老爷升堂问案。两班衙役喊着威武。结果原告被告一上堂,县太老爷错愕的都忘了拍惊堂木。
“大老爷!”萧景道。
县太爷点头,“大…”
“大人…”萧景接过了话,“我夫妇二人本是普通的商人,逛着庙会看着有什么买卖,没想到这小女子讹人,竟然说我要非礼她,求大人给个公断。”
县太老爷这时才猛的拍下惊堂木,“你这女子…”
底下卖桃的男人也看了个明白,萧景上得堂来自由说话,他也大胆截了话,“大老爷,不是我娘子的错,若不是他轻薄了我娘子,我娘子怎么会在堂上抛头露面,有伤妇德啊!我们脸面何存?”
男人似乎又是气愤又是顾及着脸面。
县太老爷用手指点,“糊涂人,你白给人家都不要。这是我们山南的督查使大人,会非礼你的娘子!”
现在老爷一生气说出了实情。
卖桃子的夫妇一听,立马转变了话题,“大老爷,也许是我这娘子多心了,我这就给大人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