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和呢呢被接到了医院,一切都在警方的掌控之内,而警方唯一掌握不了的,就是那几个歹徒的来历和去向。
霍霆和孟东一直都想不到是谁会要置他于死地,想了很多,但都被一一推翻。
阿青抱着呢呢见到霍霆的时候,一瞬间就惊讶的说不出话,他们只说去买蛋糕,可是买蛋糕又怎么会买进了医院,霍霆肩上明晃晃的纱布,还有他脸上的伤,都在告诉她,这不是心脏病引发的意外那么简单。
呢呢搂着阿青的脖子怯怯的看着自己的爸爸,她还记得只要爸爸带上纱布,她就不能去拥抱。
“姚昱呢?”阿青问。
霍霆朝呢呢招招手,等阿青给小孩抱上床,他用被子的一角将她裹住,“没了。”
阿青惊讶的捂住嘴巴,看看霍霆,又看了看不管何时都看起来自信满满意气风发的孟东此刻的颓败,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少,少爷,没了,是什么意思?”
孟东忽然抬起头,回答道,“没了就是死了的意思,他们在酒店外被一辆假牌照的出租车劫持,姚昱受伤,没救回来。”
呢呢似懂非懂的窝在霍霆的怀里,两只小手不断的搅在一起,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好像又不能确认。
“那,人在哪里?”除了不能相信,更多的是伤感,阿青认识姚昱的时间并不长,不过相识于有些人,想要知道是好是坏,甚至一天的时间都不需要,只要他一个微笑,就知道他是坦诚的还是狡诈的。
她想自己应该去再见见那个很温柔的小男孩。
孟东眯着一只眼睛,目光极犀利的盯着阿青的眼睛看,他缓缓的向她靠近,带着一股肃杀的危险气息。
阿青手足无措的向后退了一步,尴尬的看着他,小心翼翼道,“孟东少爷,怎么了?”
“我问你,霍霆来德国手术这件事,你和谁说过?”他拎着阿青的肩膀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阿青无辜的看看霍霆,被孟东问的云里雾里,“少爷说,谁都不能告诉,我就谁都不会说。”
孟东冷笑一声,“听说你是沈江南的孙女?”
阿青清秀的眉眼微微闪烁了一下,“是,沈江南是我爷爷,不过我不是嫡出,我去世的大妈还留下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我在沈家没什么地位。”
“大年初一那晚,沿江路的那辆黑色奔驰,是接你的吧?”
阿青点头,“是我妈妈,每年除夕我们都会见一面,她带我到沿江路吃饭。”
孟东若有所思,继续问,“沈家人除了你妈就没人发现你丢了九年吗?只有你妈一个人知道?你妈难道从来不过问你这么多年在外面过什么样的生活吗?”
阿青被他问得有些不舒服,但她认识孟东也不是一两天,他和霍霆的交情不是一般的好,别说他咄咄逼人,就是他动手扇自己两巴掌,霍霆也不会站在她这一边,男人的友谊有时候就是那么的莫名其妙,不论事理只讲人情,她摇头,“我走的时候给家里留了纸条,说要去环游世界,从我进霍家大门,一年到头出去的次数屈指可数,上街买东西也不去沈家人会去的商场,都是一些平民消费的地方,遇不到沈家的人,只有我妈妈知道我在霍家,她不想我走,可也不想我父亲专断的让我十几岁就结婚,她就失败在那样**的婚姻里,所以她放任我想去哪里,只要我平安开心就好。”
阿青的淡然,更加引起了孟东的好奇心,他这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若真是胆小的姑娘,五官都会紧张的挤到一起去。
他稍稍压低了声音,阴冷的声音贴着阿青的皮肤窜进耳朵里,“姚昱,被人杀了,有人要花钱买你家少爷的命,让他永远的留在德国回不去,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你爸,因为霍霆不知情的匿藏了你九年,而伺机报复……”
阿青眉心微拧,显然没想到,他们被人劫持会有这么深的阴谋,她在霍家住了九年,霍霆是什么样的为人她不能说比孟东了解,但若和阮阮姐比,她还算了解的多,霍霆只是话少,又不冷漠也不毒舌,为人很温和,凡事都会给人留三分余地,他上哪去和人结下这么深的仇恨,“我爸爸是做古董生意的,经过我们沈家人手的藏品,没人去专业机构辨认真伪,我父亲就是用一颗人头做生意,这么磊落的人,就算他知道了这件事,也一定不会怪罪到少爷的身上,他只会说我们沈家教女无方,而且,如果我爸爸若是真要找我,早会直接找到霍家要人,少爷给老妇人打过那么多通电话,哪一通也没提起过我。”
孟东不是很相信阿青的话,他总觉得这小女佣聪明的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姑娘,说白了,老实巴交的人才容易蔫坏。至于他们沈家,在收藏界确实有个好名声,名声也是可以当饭吃,可谁又知道,那些名声在外的大人物,喜不喜欢在背后动什么见不得人的小手小脚。
阿青深吸口气,轻轻拍了孟东的手,“孟东少爷?”
孟东不甘的松开手,正欲转身,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再次转身与她对峙道,“沈暮青,你是不是对于笑那个女人讲过什么!”
如果是于笑?
那么一切皆成立!
—【小剧场:我今天更新了一万字,我终于给你们加更了,我终于能抬得起头了!】—
姚昱:谢谢你们舍不得我,能认识大家我很开心,地球是个圈圈,如果有缘,下一生,我们还会再见面。
霍霆:是我对不起大家,没能保护好他。
孟东:机票是老子买的,人是老子强行安排到你身边的,如果真要说对不起,我才是内疚的那个!
原城:好了,检讨大会到此结束,姚昱,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姚昱:谢谢导演!
原城:等会,回来求个月票!
姚昱:都给我写死了,我还给你求月票,我呸你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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