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的手掌轻轻滑过她的脖颈,落到她的胸前,十分轻佻的捏了一把,"嗯?讨好我,会不会?"
巫阮阮又气又恨,身上微微发颤,"如果你有需要,就回家,你已经有美丽的妻子在等你。"
霍霆捏着她下巴的手慢慢收紧,抬起她的头,令她正视自己,指尖揩去她唇上的血珠,目光灼灼,声音轻柔,"疼吗?"
突如其来的温柔令阮阮诧异,她眼前一片酸涩,直直的望着霍霆,疼字未来得及说出口,便再一次迎上他的吻,只这一次,辗转反侧,柔成云端的软绵,唇舌之间传来血液淡淡的腥甜。
霍霆单手解开她大衣的纽扣,从下摆撩起她的毛衣,手掌顺着她的背脊攀沿,滑进她的内衣,贪婪的吸取他熟知难忘的甜意,手掌到处揉捏游弋,带着酒气的呼吸也愈发的沉重。
阮阮圆滚滚的肚子让他不得不微微弓着身体,他抵着阮阮的额头,笃定的低语,"巫阮阮,你想我。"
他褪掉她的毛呢大衣,另一只手也滑进她的衣服里,从身后解开她的内衣,按着她的肩膀将人翻转过去,以温存的姿态将自己的胸怀与她的背脊相贴,强迫她侧扬起头,纠缠着吻下去,手指钻进她肿胀的身前,时重时缓,故意不让她好过。
巫阮阮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可是当她面对霍霆突然坦露的感情,面对他还可能对自己留有一丝丝残余的爱,哪怕不完美,不完整,哪怕像宿醉,醒后追悔与疼痛,她仍是舍不得在这一刻推开。
他是霍霆啊,就是这个清俊的男人,曾用他身上这件毛衣,将自己裹进怀里,那么轻柔的抿着她的耳垂,他的声音像羽毛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他说,小阮阮,我怎么会这么爱你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