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白流苏很生气,她觉得很神圣的东西,他怎么可以如此儿戏呢?
白流苏生气的样子很恐怖的,曾经领教过,而且差点做了刀下之鬼。不知道究竟哪里得罪她了,心中难免有点胆寒,他想了想说:“能不能给点提示?”
心中气得不行,不过,还是有所期待,白流苏红着脸说:“什么不厚此薄彼的,你自己说的!”
欧阳云不是情场初哥,终于有所领悟,不过,那条刀疤实在离得太近,严重影响了他的情绪,他使延兵之计,来了个长长的“哦”。
白流苏的脸更加红了,身子却靠近了他,道:“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嗯?”继续装傻,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了。
白流苏就是脸上有道刀疤,其它方面,都可以说是女人中的极品。胸脯顶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呼吸已经加重了,声音压得低低的,她说:“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像二姐那样就成。”
她们结拜三姐妹,她排名最幺。二姐则是潘媚人。
隐隐感觉到不对了,不过,因为感觉白流苏并不是这样的风格,所以,欧阳云尚不清楚她究竟想干什么。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足以让他终身难忘了。白流苏竟然开始脱起衣服来——
“喂,你干什么?”当女人洁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的时候,特别是那一对白兔跳跃着弹出,欧阳云不自禁的吞下一口吐沫,涩声问道。
“我师娘说过,要想一个男人真对一个女人负责,就必须为他生个孩子。”与欧阳云这个已经拥有两个女人的家伙相比,在情事上,白流苏就是个菜鸟。偏偏,她还没有菜鸟的觉悟,竟然敢不分青红皂白的照搬前辈的经验,这可等于把自己送入狼口了。
后面的事情,儿童不宜,这里也就不以文字记叙了。这里唯一能够公布于众的信息是——一点钟左右,白流苏的房间里忽然传出了欧阳云的惨叫声,以为司令遭到不测的刘奎自然奋不顾身的冲了进去。而让他事后暗自庆幸的是,幸亏他的动作收了收,以致能听到后面的一句话——“你咬我干嘛,我的舌头!啊!”不然,可能真的会带着一票人冲进白流苏的卧室。那样的话,他都不敢想像自己将迎来怎样的报复打击了。
总司令大人大量,又是哥们,想来不会怎么样。但是,白流苏,他原来的顶头上司会怎样对付自己,却是让他想想就觉得后怕的事情。
而如果他够胆敢靠近一些的话,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惨叫之后,其实还有更精彩的对话内容——
女人很不好意思的声音:“我只是想亲你。”
“晕死,亲嘴不是这个样子的。”
“可我看你和二姐就是这样的。”
“好啊,你偷看我们?”
“我,我不是有意的。谁叫你们那么大声嘛,搞得人家都睡不着——不好!”
“怎么啦?”
“我们这么大的声音,二姐会不会听到,她要是也过来偷听……”
“噗嗤!”
“你怎么又吐了,脏死了!不行,我得再打盘水给你冲冲——啊!疼!”
“你声音小一点,马上就不疼了!”
“疼——”“咕咚!”
“你别踢我啊!不好了,撞地板上了——哎哟!”
“好丑怪的东西啊!”
……
笑话还没有完。
时间到了第二天早上,陈佳瑶正在为水红袖准备房间,潘媚人急急的跑了来,“大姐,快,出大事了!”
“怎么啦?”
“带上急救箱,你到了就知道了。”
陈佳瑶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当发现方向是欧阳云那座院落,她开始联想:莫不是总司令昨晚酒多,今天胃出血什么的了?等到了那里才知道,竟然是某个不雅部位受伤了。
在院子里见撞到了白流苏,小丫头一脸的通红,看见大姐那是相当的忸怩,不过陈佳瑶并没注意到这个,她被其脸上出现的奇景惊到了。“小妹,你脸上的刀疤怎么不见了?!”
白流苏和潘媚人都还没时间理会到这个。她们都被欧阳云的状况吓到了。而欧阳云自己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躲在屋子里根本就不敢出来,所以也没发现这个情况。
潘媚人此时才注意到,当发现白流苏那张光滑无比的脸,她不禁惊呼出声:“天哪,奇迹哦!”
白流苏摸摸脸,之前的那道怎么也消不掉的刀疤真的不见了,有些不习惯,她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妹子,恭喜你!”陈佳瑶说,又说:“先去看看司令吧,他究竟怎么了?”
白流苏的脸更红了,潘媚人的神情则有些古怪,说:“你进去就知道了。”
陈佳瑶满腹疑惑的走进屋子,看见用毯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脸苍白的欧阳云,她作出判断说:“是不是感冒了?”
欧阳云此时依旧疼得难受,喊道:“怎么让佳瑶来了,你们就不能找一个男的?!”
潘媚人说:“这种事,怎么好让外人知道,当然要找个家里人了?”
白流苏:“就是。佳瑶姐至少不会说出去,要是换作其他人,你让人家怎么看我们?”
欧阳云的一张脸涨得通红。这种难堪状况,他第一次遇到。虽说下面被女人看到,而且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貌似他并不吃亏,但毕竟是很难为情的事情。找了个借口,他说:“天歌不是要走了吗,你也不去送送?以后再见面,可就难啦?!”
陈佳瑶没接这个话茬,她已经感觉到什么不对了,不过出于职业道德,并没有多想,她说:“究竟怎么啦?来,我看看!”说着把手探向他的额头。
白流苏在她身后不好意思的说:“大姐,不是感冒发烧,他,他下面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