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有暖气,她只穿了一身秋款的薄绒家居服,这一扯开,顿时胸前大敞,美好风光尽现。
“你,流氓……”刘香玉刚刚还觉得愧疚,这会衣服突然被解开,不由的恼羞成怒,便要挥打陈国富。
不想却被他抓住手腕,一个旋身就被扑倒在床上。
这下整个上衣都散开了,整个上半身曝露在他的眼底。
刘香玉大力的挣扎,陈国富却紧抱着她,强势又温柔的吻她。
“陈国富,你放开我,你个流氓,你……”
“你再叫,玉烟就真的要进来了,她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到底会帮谁?”陈国富扫一眼她大敞的身前,还有自己凌乱的衣服。
刘香玉赤红着眼,忿忿的瞪他,“你故意的。”
“是!”陈国富毫不避讳的应下。
这一次他似下了狠心,非要将刘香玉吃干抹净,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将自己剥了个光。
刘香玉尴尬的尖叫着拿手捂眼。
陈国富却是戏谑的说:“你捂错地方了!”
话落,他抓住她的裤脚,用力一扯,那松松的家居服便像只风筝一样飞上天,又像块破布一样掉在地上。
而刘香玉震惊的僵在那里。
大清早的,她还没来得及换常服,而她在家习惯解放下半身,所以裤子里空空如也,如今,通身上下就只有一个胸衣了。
陈国富也呆了下。
他用力的咽了咽口水,身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
“啊!”刘香玉羞愤的再次捂眼。
这下陈国富倒是不尴尬了,反而起了逗趣之心。
他跪坐在床沿,俯身悬在她身上,大掌冷不丁的就搁在了她小腹之下。
刘香玉哭了,“陈国富,我恨你,你……”
她还没有喊完,陈国富又一次的堵住她的嘴,“你不会的。”
有一种人就像套娃,将自己的内心一层层的包裹在固有的瓷套里,一层又一层,固执的坚定原有的认知,不愿改变,也不愿外界看清她的内心。
刘香玉就是这种人!
必要将她的三观摔碎,重组,方能重获新生。
也许这个过程有些残忍,还有些不道德。
但是陈国富不想再耽搁下去,他不想再等了。
而促使他这样绝决的因素,并不是因为他失去了做人的道德底线。
而是……
陈国富眉头微蹙的,眸光凝重的望着刘香玉。
“你还要拒绝我吗?如果这时候你说不,那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碰你,也不会再碰别的女人。若是不能与喜欢的人长相厮守,那就孤寡终生!”
他语气那样坚定,手了从她的身上拿开。好像只要刘香玉说一个不字,他就真的会穿衣服走人。
“我给你五秒时间考虑,五,四,三,二,一……”
陈国富倒数着了,那个零字久久的没有出口。而刘香玉则满脸纠结的,亦是久久的没有出声。
“时间到了!”
说着,他一个倾身,侧卧在她的身边,将胳膊伸进她的脖子下面,微一用力便将她搂进怀里。
刘香玉垂下头,脸红的像要滴血,支吾着出声。“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她心上一喜,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抬眼看着她便要说话,却正正好迎上了他的唇。
她以为的慢慢来,是以后再说。
他说的慢慢来,却是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一点点探索彼此,直至再无防备,完美交融。
陈国富吻上她的唇,大手轻柔的抚过她的身体。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谁让她刚刚明明有机会说不,却是没有出口。到了现在再扭捏,岂不就是矫揉造作。
话说她很想矫揉造作,可一想到他要孤独终老,又实在不忍。
百般纠结中,身下突地胀痛。
他已经不请自入了。
再无考虑的机会。
她虽然年过三十,结过婚,生过娃,但是劳动人民一身皮肉紧致,骨骼匀称,并不比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