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婷惊疑的瞪大眼睛,“所有车站,你知道东市有多少车站吗?”
“鸣远哥哥,你和毛总关系好,你去请他帮忙,他肯定有车站的关系,让他挨个车站去打听,实在不行,就去各个出城的关卡打听。如果玉宁是被人贩子拐走了,这些人一定会去车站的。求你了,你快些找毛总。”
蓝玉烟急的快哭,陆鸣远心疼她,忙地答应,“好,我帮你去车站找!”
说着,陆鸣远走到毛勇发的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了串号码打了出去。
“好了,我已经打电话给爷爷在东市军区的战友了,毛总那边也通知了,相信很快会有消息的。”
蓝玉烟一时着急倒没有想到这点,听他这样说才想起来,陆鸣远的爷爷是开国元勋,战友遍及全国且都是首长级的大人物。
有军区的人帮忙,相信找回蓝玉宁不是难事。蓝玉烟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了些。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蓝玉灯出了厂门,追着蓝玉烟离开的方向走去,却不知道为何越走越看不到蓝玉烟,直至来到一片正在建的工地前。这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迷路了。
她惊慌的举头四望,可是工业里的房子都长得差不多,都是青灰色的水泥墙,都是有高大的冒着烟的烟囱,她找了好几个地方都不是云裳制衣厂。
诺大的工业区此时就像一座迷宫,她根本找不到回去的方向。
七月的太阳那么大,永安乡的太阳也大,可是晒得受不了转头就可以从水库里掬一把清水洗脸,或者找一处树荫易下,转瞬就不热了。
可是工业的路光秃秃的,根本没有蔽荫处。
她被晒的口干舌燥,头昏眼花,走路也没了力气,只好靠着水泥墙坐在地上。
太阳越来越高了,地上的影子与人重叠在一起。蓝玉宁已经干渴的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妹妹,你怎么了?”一个白胖和蔼的中年女人走过来问道。
头顶的炙热的阳光突然被中年女人挡住,蓝玉宁感觉到久违的阴凉。她睁开眼睛,看一眼中年女人,却是没有说话。
“是不是渴了,姨这里有水,喝一口解解渴。”胖女人拿出个水杯递给蓝玉宁。
蓝玉宁却没有接。
这女人虽然长得和蔼,笑的亲切,但是她的眸子像蓝大柱一相散出阴森的光,受尽苦难的人,总是敏感些,她本能的排斥胖女人,转开头不接她的话。
她在等,等阴凉些了再继续找回云裳制衣厂她觉得工业区再大,也不可能无限大。只要一间间找,总能找到。
她这般打算着,无论胖女人说什么都不回应。
胖女人看看左右,见没有人关注到自己这边,突地面色一变,凶狠的提起蓝玉宁。
“你这死孩子怎么回事啊,不就骂了你两句,就跟老娘对着干了是吧,胆子肥了,真当老娘治不了你是吧,死熊孩子,跟老娘回家!”
蓝玉宁吓了一跳,激烈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还敢不认亲娘,死孩子,不就是不给你买洋娃娃,就跟我犟是吧,你知不知道那一个洋娃娃是我和跟爸一个月的工资,你这么不懂事啊,死孩子,赶紧回家!”
胖女人凭空胡谄竟编出,蓝玉宁是为了要洋娃娃,故意离家不认妈的熊孩子。
这样一来,两边路人就算看到蓝玉宁挣扎,也没有上前阻拦。
蓝玉宁无比的恐惧,她知道一旦被这女人拖离工业区,就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她不停的挣扎,大声的喊着救命,胖女人眸光一狠,掏出个手帕,往她嘴巴上一捂。顿时一股刺鼻的气味钻进鼻子里,蓝玉宁立即头脑发晕,哭喊声小了很多。
“死孩子,真是不听话,一个人在这里死犟,看中暑了吧,现在娃儿真是不让当妈的省心!”胖女人骂骂咧咧抱着她蓝玉宁离开了工业区。
胖女人将她带到一个废弃的老房子边,将昏昏沉沉的蓝玉宁塞进院中停着的一辆红旗车里,自己也则钻进副驾驶位,用手扇着风说:“热死老娘了,这小丫头还挺精,费了老娘好大力气!”
驾驶室一个男人转过头来,看到软成一瘫泥的蓝玉宁,猥琐的笑道:“哟,今天的货不错啊,是个小丫头!”
男人一双淫邪的眼珠子却不停的往蓝玉宁单薄的夏衫里瞅。
这些丧尽天良的人贩子,要是拐到姑娘大部分会先破了身,华人姑娘自古重视清白,一旦破了身便觉得无脸见家人,索性破罐子破摔由得人贩子折腾。
当然也有些硬气的宁死不从,但是人贩子有的是手段,绝对会折磨的姑娘们死都不敢死。
胖女人怎么不懂瘌痢头的心思,像打量货物一样看了看蓝玉宁,说:“癞痢头,你可别打她的主意,这死丫头不大不小,五官周正,正好可以卖给那些娶不起媳妇的老光棍,能干活好调教,过个几年就能传宗接待,比那些个村姑强多了,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要是被你破了身子,可就差了成色了。”
“不破她的身,那就把你的身子给我破啊。”瘌痢头听了胖女人的话,汗津津的手就往胖女人身上抓去。
第141章无耻的人贩子
“死鬼,这才几天没碰女人们,就不挑嘴了,连老娘豆腐也敢吃!”胖女人嘴上这样说,身子却没有退开,任由瘌痢头揉捏着。
“就吃了你能怎么地,有本事你也吃了我啊!”瘌痢头说着就翻身将胖女人压在了座椅上。
“只怕你这小瘦鸡仔不够老娘吃。”胖女人笑嘻嘻的,手就往男人身下摸去。
“你试试!”
两个人边说边纠缠到一块,不一会车子就剧烈的晃了起来。
蓝玉宁虽然身子不能动弹,但是脑子一直清醒着,听到两人的动静,羞愤无比。
她虽然才十岁,但是田间地头的大人们讲话荤素不忌,她自然懂得什么叫破身。也知道这狗男女正在做什么,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可是她此时浑身绵软无力,就是自杀也没有力气。
胖女人和瘌痢头一直在车里粘首到太阳下山,方掰了蓝玉宁的嘴,随便灌了几口水。蓝玉宁此时已经饿到虚脱,就是没有迷药的作用,也处于半昏迷状态。
“小姑娘真是听话,姨姨啊,这就帮你找个好人家。瘌痢头,差不多可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