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凌苍和夜芸他们也快速过去,把这些宫人全秒杀在地上,连口呼救的气儿都没给他们留下。
“你们、你们是要造反吗?”玲妃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嚷。
“造反?”慕凌苍就站在她脑袋前,眸光锋利的盯着她娇美的容颜,越看寒气越深,“本王行使的权利就是皇上给予的,何来造反一说?你不过是一个假扮我母妃的后宫妃子,有何资格过问本王的事?”
“你……”玲妃仰着脖子,眸孔大睁。
吕素走到她脸颊侧面,半蹲着身子用手中竹笛挑着她优美的下巴,冷笑着,“你以为戴着一张假皮就能冒充我二妹?你这皮做得确实不错,只是心太黑了,我二妹虽然没武功,但才情和品行那绝对是无人能及、更是无人能学来的。”
玲妃咬着唇死死的瞪着她。
夜芸在她另一面侧脸蹲下,讥笑的问道,“回想当初,我二姐视水瑶为亲人,她们虽为主仆,却亲如姐妹。而我,也是冒死将她从狱中救出。然而多年过去,她的后人不但不知感恩,反而恩将仇报。玲妃,你如此做,你九泉之下的娘可会瞑目?”
听着她的话,玲妃的脸色惨白无色。如果说慕凌苍和吕素揭露的话让她感到心虚,那夜芸的话等于是直接揭穿了她的老底。
她虽然顶着凤玲的容貌,但此时此刻直有一种被人扒皮挖骨的感觉。
羞愤、难看、难堪……
多种情绪刺激着她,让她不堪忍受,激动得嘶吼起来,“我是凤玲!我就是凤玲!我是皇上的妃子!你们谁也不许碰我!”
可她双手被夜颜反剪着,就连双腿都被夜颜用膝盖狠狠压着,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夜颜在她脑后笑得更讽刺,“要不要我们拿一盆盐水来给你洗洗脸?顺便看看你这脸皮究竟有多厚!”
玲妃突然放声呼救起来,“来人啊——有人要杀本宫——”
她嗓音还未落,厅堂外就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夜颜抬头望去,起码有上百名侍卫,看他们统一的着装,都是宫里的大内侍卫。
他们围堵在门外后又让出一条路来,一名穿着紫袍的男人出现,背着手停站在门槛外,对着厅堂里的他们笑得异常得意。
“诸位,多日不见,可否想念本王啊?”
“祁司尘,你还没死啊?”夜颜冷声问道。对他的出现并不意外,因为早就知道他跟玲妃是一伙的。
“让你失望了,本王不但没死,还活得有模有样。”祁司尘不但好脾气的回她话,那微眯的桃花眼还冲她眨了眨,完全不顾场合的挑逗她。
慕凌苍冷眸紧敛,袖中的双手紧紧攥着。
正在这时,被夜颜制服在地上的玲妃哭喊起来,“嘉和王,快救本宫!”
慕凌苍本就怒火中烧,听她这一呼救,他连头都没回,抬脚就朝玲妃的脑袋踩下去。
“啊!”
如果说夜颜之前那几下叫粗鲁,那他这一脚简直就叫粗暴,疼得玲妃直翻白眼,嘴角还淌出了清口水。
而门槛外的男人也没有要制止的意思,只是嘲讽的笑道,“如此多人,欺负一弱女子,其中还有江湖鼎鼎有名的夜宫主、以及东龙国吕家的当家人,本王今日真算是‘开了眼界’了。”
“嘉和王!”不等夜芸和吕素动怒,慕凌苍厉声喝道。
“凌苍,让我来。”夜颜将地上的玲妃甩到夜芸脚下,走上前与他并肩而立。见他这次不满自己出风头,她假装不开心的嘟嘴,“干什么呢?就因为人家对我眨了一下眼你就吃醋了?我问你,这种人能跟你比吗?你是堂堂正正的男人,而这种人男女通吃,都不知道他搅了别人多少屎,你吃这种人的醋,就算不是侮辱我,也是侮辱你自己。”
“噗!”一直在旁边观戏的蓝文鹤很是不雅的喷笑起来,走到自家妹子身边,对着门槛外祁司尘难看的脸,不嫌事大的讥笑道,“嘉和王,蓝某也一直很好奇,你那玩意儿到底搅了多少屎?哈哈哈……”
什么叫口无遮掩,这就叫口无遮掩!
夜芸和吕素还有季若婕都没好意思打岔,只能在他们身后闷笑。
祁司尘抬手指着他,咬牙溢道,“蓝文鹤,这是我天秦国,没你说话的份,你最好对本王放尊重点!”
蓝文鹤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得更肆无忌惮,“这里是天秦国又怎样?你算哪棵葱?区区一个不得势的皇子,你还以为自己能放香屁啊?”
“你!”
看着祁司尘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夜颜扭头故意拉长了脸,“二哥,麻烦你说话矜持点,人家是嘉和王,要是放屁不香,别人能舔他屁股?”
“哈哈哈……”蓝文鹤绕到慕凌苍身侧,揽着他肩膀笑得东倒西歪。
慕凌苍冷眼剜着他,忍了又忍才没把他给拍飞出去。
祁司尘将他们瞪了又瞪,突然从怀中摸出一块金色的牌子,高举着朝身后的侍卫下令,“斩令牌在此,本王令你们把这些人全斩了!”
看着那熟悉无比的牌子,夜颜有愣了那么一瞬间。
她没想到这牌子居然到了祁司尘手里!
其他人也是如此,都因为他拿着牌子而意外。毕竟他们之前想的是用假牌子把诸葛昌明给引出来,如今牌子落到祁司尘手中,那诸葛昌明呢?
夜颜假装动怒,“祁司尘,皇上给我的斩令牌怎么在你手上?”
祁司尘‘呵呵’冷笑,“你的斩令牌?这乃是父皇赐予我的!”
眼看那些侍卫当真听他命令要冲进来对付他们,夜颜不得不指着他们喝道,“你们这些人,好坏不分、是非不明,我今天先把话撂在这里,不想死的就给我退下去,否则等你们求饶时,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她带狠的话也起到了作用,那些侍卫刚抬脚就被震慑到了。
见状,她咬着牙继续,“我们伏戾王手中有代掌朝政的诏书,你们敢杀伏戾王,就是忤逆叛国!”
见侍卫都被她呵斥住,祁司尘也不甘示弱,扭头对他们怒道,“一群废物,没看到本王手中的斩令牌吗?谁敢不从,本王立马斩了他!”
侍卫们虽然手里紧握着兵器,可突然间也不知道该前进还是该后退。
夜颜朝门口走了一步,眯着眼瞪着祁司尘,“想杀我们,总得有个理由吧?否则就你那块牌子,恐怕是不好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