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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子坐于堂内，忽闻窗外有芳香扑鼻，忽有一子言窗外有花，其芳如蜜粉，其茎似琴蒿，其状如拢掌，你们可知此子所言为何物？”

初夏之际，阳光明媚，苍劲的松树下，一个身着麻布短衫的老人盘坐在竹席之上，用询问的眼光看向面前的几个弟子。

老人的年纪虽大，但是坐在那里腰板挺得笔直，就如同身后的松树一样，虽苍犹翠，焦黑的脸上布满了睿智的沟纹，有些灰蒙的双眼时不时地闪过一丝精光。

跪坐在老人面前的共有五人，三男两女，这五人的身份各不相同，有锦衣绣领，佩环冠玉的公子，有一身劲装，束腰负剑的侠客，有抱琴遮面的舞女，有麻衣褐裙的村姑。

最后一个人有些奇怪，这是个尚未及冠少年，少年虽然身着麻衣，但是眉清目秀，肤如羊脂，不似穷苦人家出身，不过此时的少年并没有如同其他四人一般专心听讲，而是摇头晃脑，昏昏欲睡。

“子牧！子牧！”

当老人的目光在五个弟子之中环视的时候，跪坐在少年身旁的村姑偷偷拍了少年一巴掌，并且低声在少年耳畔喊着他的名字，试图将少年唤醒。

“啊？”被叫做子牧的少年猛地睁开双眼，发出了一声惊叫，接着一脸迷茫的环顾四周，仿佛被眼前的一切吓到了。

“子牧！你在做什么？”老人听到少年的惊叫，下意识的望去，就看到自己这个最小的弟子竟然一脸的茫然，一看就是刚睡醒的模样。

看到少年的模样，其他几人表现不一。

公子露出和善的微笑，温润如玉，而剑客则一脸的漠不关心，只是默默的看着竹席上的老人，一脸专注，只有舞女一脸嬉笑，有些幸灾乐祸，而将少年喊醒的村姑则一脸的无奈，仿佛这种事情已经见惯了的模样。

少年听到老人的呵斥之后，先是愣神了片刻，然后缓缓吸了口气，一脸愧疚的对老人说道，“夫子，弟子实在是困极了，忍不住睡了过去，还请恕罪。”

“唉！”看了看少年稚嫩的脸庞，老人叹了口气说道，“罢了，若是困极了，便下去歇息吧，不用再听课了。”

“好让夫子知晓，弟子刚刚已经睡饱了，现在正好有精神，夫子进继续讲课，弟子一定专心听讲！”听到老人的话，少年闻言先是脸色一变，接着一脸慌忙的说道。

老人看到少年的表情，略感欣慰的点了点头，接着继续讲了起来。

ps：以前的写崩了，以后的要好好写了，感谢各位的支持，希望后面的章节能看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