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婚纱店,服务员把两位顾客参考的婚纱照拿了出来,提供给他们仔细挑选。每对新人都对婚礼抱有很大的憧憬,所以这家店的生意格外的好。因此,宁远和傅嘉乐把照婚纱照的地点,选在了这里。
宁远和傅嘉乐的婚礼都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就欠缺一个最好的婚纱照了。他们早就在私人订制的婚纱店里预定了两套衣服,这两套衣服都是请国际一流的设计师设计的。他俩为此还特意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并且准备去云南大理拍摄婚纱照的外景,顺便在当地旅行度蜜月。
宁远坐在傅嘉乐身边,看向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你对婚纱照有什么要求,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
傅嘉乐又看了宁远一眼,脸色红了一层:“你刚才不都说了要恩爱一点的,要不都在云南大理拍得了。”
“当然这样最好,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浪漫的地方。”宁远觉察到傅嘉乐的一丝甜蜜,看着她又看了看相册,突然说道:“这次的婚礼一定会让你我都终生难忘。”
傅嘉乐轻声回答:“当然是这样的。”
原来男女相爱时的柔情蜜意,真的会让彼此感受到。
人前,傅嘉乐矜持着保持不在乎;人后,她却难以忘记宁远,眼前不断闪烁着他的身影和模样。
她从不知道原来爱一个可以爱的这么深,也可以爱的那么痛。
如果宁远从自己身边被人夺走,傅嘉乐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生活该如何继续下去。在有他陪伴的日子里,她是多么的快乐和幸福。
一到婚纱店上班,傅嘉乐立即收拾了东西离开教室,连总是跟在身旁的宁远也不等,因为其他人对她刻意的讨好,让她更觉得可悲,她也不想回家,受不了家里小心翼翼的气氛,不想因为她一个人而让全家人都陪着笑脸哄着她。
沿着街道一直乱走,傅嘉乐觉得好遗腻,交往的时候他们很少出门,唯一的一次约会也被她给破坏了,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好好表现,好好爱他,让他深深爱上她再也无法离开。
又想哭了,傅嘉乐偷偷擦擦眼角的湿意。
“傅小姐,请和我们去一个地方。”
当傅嘉乐坐在花园里抬着头不由自主地发呆的时候,两个身着运动服的陌生人突然出现。
如果是以前遇到这种事,傅嘉乐一定会很兴奋,很有兴趣,而此刻,傅嘉乐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舔舐伤口,谁都不想理,“快点滚开。”
“那就请不要怪罪我们了,多多担待。”
两个陌生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时伸出手去抓傅嘉乐的肩膀。
傅嘉乐猛地抬起头,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如果他们非要自己来送死,就怪不得她了!
抓住两只搭上她肩膀的手,用力握住,双手双脚同时使力,将两个男人摔飞出去。
那两个黑衣人错愕地躺在地上,没想到傅嘉乐竟有如此的力量。
今天算你们两个倒楣。傅嘉乐回头,看到了另两个攻击过来的男人,她握起拳头,勇敢应战。
二十分钟之后,傅嘉乐站在公园里,像女王一样脚踩着一个大男人的胸膛,四个男人呈现不同的姿势躺在地上起不来,傅嘉乐头发乱了,衣服破了,苍白的脸颊因为运动而染上了红晕,气喘吁吁的但是气势依然在。
算你们倒楣遇到我,再让我看到你们做坏事就死定了!」傅嘉乐撂下狠话,大步地离开。
小姐……带头的男人欲哭无泪,没想到一个如此细瘦的女人,竟然有这样的力量和耐性。
全身的筋骨活动一番,汗水畅快淋漓地流,傅嘉乐觉得浑身好舒畅,好像堵在胸口的恶气都散发出去。
傅嘉乐大步跑回家,快乐地和爸爸妈妈打了个招呼,在父母的惊讶眼神中去浴室洗澡,一边洗澡,一边大声地唱着不成调的歌,和从小到大的习惯一模一样。
这么说来,乐乐应该开始没事了吧?
傅嘉乐的爸爸快忍不住了,他好想问问女儿到底怎么回事,但又怕触到女儿的伤心处,他都想去找到那个男人狂扁他一顿,谁让他胆敢伤害到他们家人见人爱的宝贝。
应该是没事了,好久没听到薇薇洗澡乱唱歌了。还真有几分怀念,过去了就好,你不要再问了,免得薇薇想起来。傅嘉乐的妈妈不放心地交代。
“今晚一定要多吃一点!”
好心情只维持到晚餐后,面对担心的家人,傅嘉乐笑得很开怀,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可是当她一个人回到房间,面对一室的冷清时,她还是好难过。
她就不信,难道他就像一根毒刺,会永远插在她心口拔不出吗?她一定会拔出来的!
第二天上午上完课,傅嘉乐决定去好久没去的健身房,舒活舒活筋骨,因为她发现舒活完筋骨心情会很好,也会很好入睡,她在学校门口的公车站等公交车。
这时,一辆加长型的黑色跑车在她面前停下,车窗被降了下来,一个熟悉的脸庞转头看向她,样子超级的酷。
“上车吧,我们谈谈结婚后度蜜月的事情。”
傅嘉乐回头看看周围,好多人在等车,一定不是跟她说话的,她又不认识他。
我说的就是你,傅嘉乐!这位大小姐的脾气好像不怎么好,语气更是高高在上咄咄逼人,快点上车,我很忙!
我认识你吗,老爷爷?傅嘉乐不想和老年人动气,按捺着脾气跟陌生人沟通。
凭你的身分还没有资格认识我!她用极其蔑视高傲的语气说。
喂,这位大帅哥,我又不认识你,你来找什么麻烦啊!傅嘉乐觉得最近真是倒楣透了,怎么会总遇到神经病呢?
说起神经病,傅嘉乐视线迅速从车窗扫过,看到了昨天带头攻击她的男人。
哦,是你们啊,为什么想带我走?我父母都是老师,很穷的,而且昨天相信他们已经见识到了我的厉害,不要再来烦我,小心我打电话报警。说完,傅嘉乐挥舞了两下拳头以示认真,决定避开这些神经病坐计程车去体育馆。
傅嘉乐一走出人群,车子立即跟了上来,慢悠悠地跟在她身边,陌生人用极其挑衅的声音说:怎么,怕了?
怕你做什么,只是不想浪费我宝贵的时间。」傅嘉乐觉得头好痛,走了几十公尺都没看到计程车,而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的陌生人一直跟着她。
难道,你不想见到宁远?」陌生人使出了杀手锏,让傅嘉乐的脚步停下。
她想了半天,磨蹭了半天,骄傲和自尊还是抵不过想见他的欲望,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陌生人更骄傲了,用鼻孔对着傅嘉乐,司机,开车。
等一下!傅嘉乐慌乱地拉开车门,跳上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