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托我的福,能够吃到庄明仪女神的菜。”孟白笑着说道,故意把声音提高,这话也专门说给庄明仪听,讨她开心。
“是是,真是幸福死我了。”钱薇薇也笑着说道。
洗完手的二人走到擦手布前,擦了擦干手,再次回到餐桌前。
庄明仪已经帮二人盛好了米饭,香气宜人的芳香让两个天天吃外卖的人有一种久旱逢甘霖的幸福感。
“还是家里好,连米饭都比外面香多了。”坐在孟白旁边的钱薇薇端起了一晚米饭,闻了闻。
“待会多吃两碗。”庄明仪笑着说道,坐在了两人对面,和孟正烁坐一边。
“看这样子得吃四碗啊。”钱薇薇开玩笑说道。
“这孩子,小白,来,多吃点鱼,你最喜欢吃的。”庄明仪关注又回到了自己女儿孟白身上,笑着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孟白碗里。
“恩好,谢谢妈。”孟白吃了一口米饭,笑着说道。
“宝贝啊,怎么看你最近瘦了许多,在外面玩也要记得照顾自己。”庄明仪之前看见孟白时,就觉得孟白消瘦了许多,脸色也有些憔悴,此时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清晰了,庄明仪担心地问道。
“是啊,在外面没吃好吗。”旁边的孟正烁听到庄明仪的话,也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果然脸色苍白,两颊的肉也瘦了一圈。
“可能是只顾着疯玩,没事的,过几天,就恢复了,爸妈不用担心。”孟白看着二老为她担心,鼻头便一酸,对头夹菜到嘴中,掩饰自己的难过。
“宝贝真是辛苦,薇薇,来,你也吃。”庄明仪心疼自己的女儿,望着女儿吃饭的样子,心里也是欣慰,然后又夹了一块鱼肉放在钱薇薇碗里。
孟白低头嚼着米饭,望着双亲含辛茹苦地把她养大。她想起小时候,母亲庄明仪讲述了她怀孟白时候受的哭,庄明仪笑着回想着当年怀胎十月的辛苦,可她脸上却溢满了幸福的笑容。
庄明仪告诉孟白,只要平安生下孟白,就算辛苦,也觉得值得。
庄明仪对孟白的宠溺从未停过,就算孟白如今已经是一个准妈妈,可在庄明仪心中,她依然是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自己将怀孕的事情隐瞒了两个人,内心的自责和难过让孟白的眼泪溢满了眼眶。孟白低着头,眼泪掉在饭桌上。
坐在孟白对面的孟正烁看见正在掉眼泪的女儿,便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吃饭的庄明仪。
“宝贝,怎么哭了。”庄明仪被孟正烁的胳膊肘碰了碰,抬头看孟正烁正使眼色望了望对面掉眼泪的孟白,心里一惊,担忧地问道。
孟白听到母亲温柔的关心声,摇摇头,抹掉脸上的眼泪。
“宝贝,和爸爸妈妈说说,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家宝贝了。”庄明仪看事情不对,放下了碗筷,继续问道。
“爸妈,对不起,我。”孟白心里的委屈和自责难以隐藏。
“怎么突然道歉呢。”孟正烁问道,对女儿突然掉眼泪和抱歉感到好奇。
“我不该。”孟白情绪有些不稳定,在双亲的关怀下,差点要把秘密说了出来,身旁的钱薇薇见形势不妙,便提醒着孟白。
“不该出去玩这么久。”钱薇薇打断了孟白的话,她的手伸到桌子上,握住了孟白的手。
“是这样吗宝贝,你在为出去玩没陪爸爸妈妈难过啊。”庄明仪听到钱薇薇的话,又耐心地问道。
“恩,让爸妈为我担心,是我不对。”孟白意识到自己差点把藏了许久的秘密说了出来,幸好旁边钱薇薇阻止了她,便顺着钱薇薇的话往下说。
“宝贝,没事,爸妈希望你开心,知道吗,不哭了,乖。”庄明仪听到孟白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了笑容,望着自己心爱的女儿。
第三百六十九章吵架
傅嘉乐中午去医院找宁远,被告知宁远今天休息,不在医院。这让傅嘉乐整个人都魂不守舍,提着饭盒无精打采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马路边传来了汽车鸣笛的声音,傅嘉乐反应过来,回头看见一辆车开在她身后,车主探出脑袋怒骂傅嘉乐走路不长眼。
傅嘉乐已经没有心思去和车主较真了,便走到马路旁边的人行道上。上午好不容易累积的开心在这个事实面前分崩离析,心事重重,完全没有理由可以解释宁远今日休息,去了哪里,为何不和她说。
傅嘉乐想到自己一心一意只为宁远考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可他对自己似乎总有距离。
一个人爱不爱自己,应该可以感受的到,最近宁远对傅嘉乐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
一大清早,傅嘉乐睁眼醒来,发现枕边人早已醒来,昨夜也是深夜才回来。
傅嘉乐坐在客厅看电影等他回来,门卡刷卡的声音滴了一声,傅嘉乐知道宁远回来了,她抬头望了望墙壁上的时钟,十点四十五,回来的真够晚。
傅嘉乐那时心里还想着,可能最近医院病人增多了,医生时不时加班是正常的。
她还装成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起身去迎接宁远,小跑到宁远身前,一把抱住了正在换鞋的宁远。
“别闹,一身的细菌。”宁远的态度确实让傅嘉乐的热情瞬间消失。
“中医医师身上怎么会有细菌。”傅嘉乐嘟着嘴生气地说道。
“每天接触那么多病人,难免会有细菌,我先去洗澡。”宁远换好鞋,将公文包放在玄关处,面无表情地朝着卫生间走去。
他大概没有注意到身后傅嘉乐失落的表情,她纵使倾尽所有的热情,换来的只有宁远的冷漠。
他没有发现傅嘉乐没有因为他回来的晚而责备他,也没有发现她在努力让彼此的距离更近些,他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从卫生间出来的宁远拿着毛巾正在擦头,随口问了一声傅嘉乐在看什么电视。
傅嘉乐语气冷淡地说了声“科教。”,宁远并没有在意到傅嘉乐不开心的情绪,只是从沙发后面绕了过来,坐在傅嘉乐左边的那个单独的沙发上。
一边拿出了手机,一边擦着头。宁远有一个习惯,洗头之后,不喜欢用吹风机吹干头发,他说那样容易损坏发质。
傅嘉乐注意到宁远正拿着手机观看着,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宁远。”傅嘉乐想要和宁远谈一下,她喊着宁远的名字。
可宁远似乎并没有听到傅嘉乐喊他,依旧沉浸在手机浏览的思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