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笑呵呵说话的青年邹正安没见过,邹正菱却是知道的。邹正菱咬紧牙龈,低下头,深怕暴露了眼中的愤恨。
前世,就是这个人害死了三叔。谁能想到作为一个邹家旁支子弟,一边享受着主家的恩惠,一边在心中充满了怨言,不满主家给他的还不够多。邹全如今三十多岁了,还是一个练气八层的外门弟子,他怨主家给他的资源不够多,却从来没想是自己能力不够的问题。
这份不满,在平日里或许没有什么,可是一旦到了危难时刻,便会变成怨恨,别人稍加利诱,他就背叛的顺利成章,理直气壮。
贪婪和自私或许是人的本性,只是有人固守底线和原则,有人聪慧的知道克制,而有的人愚蠢又不知足罢了。
邹正菱心中想着事情,也没有注意到几人的对话,直到哥哥拍了下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来,压住心中的思绪,恭敬道:“见过两位族兄。”
与邹全想必,邹越却是光风霁月的一个君子,虽然和邹全一样都来自旁支,两人在家族危难面前的表现却是大有不同。
这一次回家,没有来时舒服的灵兽车,还好都是修真者,赶路的度也不慢,修为最低的皱正安脚上却有一件增加度的法器,度甚至比邹正菱还快。
赶了三天路,几人终于顺顺利利的到了天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