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所言,但你最好有些分寸。”荆千念也清楚个中道理,没有故作刁难。
“姑娘放心,另外劳烦先把卧龙水的解药给我。”
荆千念随手将卧龙水的解药取出抛给了薛白,旋即便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装作已被药倒的样子。
薛白稍稍松了口气,看这个样子荆千念显然已经是就范了。他也不敢迟疑,忙是拿了卧龙水的解药,给秦宏图喂了下去。
这解药下肚过了有盏茶功夫,昏迷中的秦宏图便是醒了过来。
只一睁眼,他就看到了面前的薛白。
薛白早就为了防备秦宏图大喊大叫而来到了秦如玉身边,穿云也是提前取了出来,架在了秦如玉的脖子上。
秦宏图见得如此,脸色微微一变,便是慎重的看向薛白。
“阁下是何人,可与秦某有仇?”
“晚辈与秦老自然无仇,只是有一事相询。”
秦宏图眉眼微微一眯,细致瞧了薛白几下,便道:“阁下有合适要问,不妨直说就是,可否先行放过小儿?”
薛白不为所动:“秦老见谅,在下若解了心中疑惑,自会放人的。”
秦宏图吸了口气道:“那阁下便问吧,老夫若是知晓,定当告之。”
薛白脑中稍稍琢磨一番,便是开口问道:“敢问秦老,可跟玉香居有所瓜葛?”
眼下最关键的还是确定秦宏图的身份才行,不然万一找错了人,那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徒劳。
虽说秦宏图不太可能自认,但有秦如玉在手,也不怕秦宏图不就范。更何况眼下荆千念跟秦如玉在他眼中分明是昏迷之中,说白了此刻此地就是个私密之所,相信秦宏图的戒心也不会那么重。
而且这般问法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让他在荆千念心中变得更为可信一切。至少只要秦宏图承认了身份,相信荆千念绝对会相信自己之前的所言。这样一来无形中就能消去不少敌意,不至于接下来会暴起发难。
薛白敢肯定自己等下不交出百年玉液来荆千念绝对不会放自己离开的,但是就怕交出百年玉液之后荆千念会突然变卦。
所以越是能消去荆千念的敌意,那自然越好不过。
秦宏图眼皮刹那跳了一下,但旋即隐没下去,只是皱眉道:“玉香居老夫倒是听过,可那等地方与老夫能有什么瓜葛?”
“秦老,晚辈若是没有足够的把握,可是不会下这么大的功夫冒这么大的危险找上门来的。还望秦老如实告知,莫要再欺瞒晚辈了。”
薛白虽然没看到秦宏图眼角那刹那异动,但显然也没打算这么轻易妥协。他忽的提了穿云,轻轻的在秦如玉的耳上割了一道。
穿云之利,只是轻微一擦,秦如玉的耳上已是见了血红。
“秦老,您要是不说,晚辈不会拿您如何,但秦公子怕是就不会那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