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夏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对不起,哥哥,只好让你受受委屈了。”
她不仅是他亲缘上的妹妹,还是他最讨厌的小三的女儿。
江辰会非常“委屈”。
“谭夏!”江辰快要崩溃了,呼吸急促,手下了死劲。
谭夏很痛,可又有奇异的兴奋,她让他失控了。
她不说一句讨饶的话,偏还刺他,“哥哥,那天晚上,我本可以走的,是你拉我回去的呀。”
江辰眼角真的涌上泪光,按着脑袋乱走了几步,说:“好,很好,谭夏,你很好!”
她没看清江辰是不是掉了一颗泪下来,人已经被拽着往电梯里走。
满身怒气的男人走得又快又急,谭夏在后面跑得摇来摆去,手腕生疼,她还是不吭声。
直到进屋被江辰粗暴的扯开裤子,在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肏了进来,她才忍不住痛意叫出了声,身体本能的后缩,但江辰把她抓得死紧。
眼里盈满了泪,谭夏连连吸了好几口气,说话时声音还是止不住的抖,连脸上的笑都在颤,“哥哥,你怎么能干亲妹妹呢?”
江辰把她抵在墙上,全身的怒气也许都集中在一双眼眸里了,沉沉的仿佛能溺死人。谭夏被他看得退缩了,偏开头躲开目光。
“这是你要的,谭夏,你现在开不开心?我肏你,你开心吗?!”甬道干涩,他入得也很困难,伤人一千,自损八百,鸡巴火辣辣的痛。
他是好学生、是优秀青年,教养是家族里人人称颂的,他是小辈们的榜样。
他从没有失去姿态的吼过人,谭夏总有本事让他失控,不,不是失控,是把他的生活搅得稀烂。
他受的是正统教育,兄妹相奸是把他的道德基准生生砸出一个口子!残缺的那一块,日日夜夜昭示着他的失德。
她是故意的,挖了坑等自己跳。
他跳了,摔得面目全非,可她还在笑。
江辰自问对她是关心的,备考时细致讲述经验、考试前在电话里温言安抚鼓励,他是在用心待她。
她有心吗?
如果可以,他想把她的胸膛剖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一颗跳动的、红色的心!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在痛意中磨出了快感,江辰用一副把她干穿的架势往里顶弄。
看,她还是脆弱的,穴里没出水,眼睛先出水了。
白净的脸上淌着两条泪痕,江辰用指腹给她擦掉,力道很大,弄出两道红痕。
“说你错了。”他咬着牙,“向我认错我就放了你。”
谭夏咬唇偏过头去,偶有呻吟泄出来。慢慢的,穴里出了点水,江辰入得更加顺畅,顶了几下,磨到一个点,专朝那里肏。很快谭夏就抖了起来,张着唇急促的喘。
明明快要到了,江辰避开那里,往里头死干,撞出一阵的疼。
疼和爽交织,谭夏又开始哭,“江辰……你给我……学长……哥哥……让我高潮……用力干那里……啊……啊……”
江辰只往最里头肏,恨不得把蛋也都肏进去。谭夏搂住他的脖子,在耳边呢喃,“哥哥,给我……给我……哥哥……用大鸡巴狠狠干我……不是那里,不是那里啊……哥哥……”
“说你错了。”江辰拉起她一条腿,撞出“啪啪”声响。
“说你错了!”
“哥哥……干我……用鸡巴干我……狠一点……”
江辰发狠,在她臀上甩了几巴掌,“你错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