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不太清了,那本书是我小时候看的,现在都找不到了,我想想原文……”
阿秀低头思考了一会,涂得比舞女还要红艳的嘴唇张开,一句更有韵味的句子被她说出。
“白海浩渺,大鱼受困,黎明不眠,黄昏不寂,于天水中苏醒,于心火中毁灭,自古老来,自未来绝。”
说完这句,阿秀摆了摆手,示意没有下一句了。
“听起来是一个奇异的故事,或许我们可以找一位吟游诗人编成诗歌,再由诗歌编成舞蹈?”
杰西卡不愧是舞女,思维转瞬间就来到了舞蹈上。
“我可不觉得这几句没头没尾的句子能编成一首长长的诗歌。”芙雅持反对意见。
“没试过,怎么确定不行。”杰西卡反驳。
“强行编写,只会是一首污染耳朵的糟粕。”芙雅指了指自己,“我对诗歌有点了解,杰西卡,听我的。”
“为什么听你的,你又不是吟游诗人,只是一个舞女。”
“杰西卡,你也是只是一个舞女!”
两人越吵越大,快要打起来了,阿秀连忙上前拦着两人,劝诫道:“都是姐妹,争这个没有意义,都停手吧!”
两人还是不听,继续指责。
“哟,你们竟然有空争吵?”
此时,通道里出来了一名发际线非常后的褐发中年人,眼神阴鸷,阴沟鼻,身材矮小,穿着一身不符身材的衣服,下摆几近拖地。
“弗赖森先生,下午,不是,黄昏好。”
芙雅与杰西卡一看到这中年人,立马吓得兢兢战战问好。
方才还是放浪不羁的舞女,如今比一位贵族小姐还要淑女。
弗赖森一边靠近,一边阴阳怪气道:“两位小姐,今晚的剧目你们排练好了吗,这么有空在争吵,连我在歌剧院里都能听见了,你们是不是想让外边的人知道这里是歌剧院的秘密出口,以后在这里堵你们?”
“对不起,弗赖森先生。”
两位舞女诺诺道歉。
对她们来说,歌剧院的老板是最可怕的人。
“哼,别忘了谁给你们开的工资,赶紧给我排练去,不要整日跟一个不知来历或许是假贵族的人嬉嬉笑笑。”
弗赖森没有看着阿秀,也没有指着后者,但是谁都知道弗赖森口中那个不知来历的假贵族是谁。
阿秀笑了,指着自己身上华丽的衣服与首饰,恼火道:“假贵族?假贵族能穿上这些东西?”
话语是疑问,语气却是反问。
“哟,谁知道你这身东西是不是假的,更别说雪莉尔区那里还有出租这些衣服的商店,指不定你就是租了一身衣服假扮贵族小姐好勾引无知贵族。”
弗赖森满脸不在乎,说出的话确实让阿秀以及门口的阿奎利亚恼火了,前者还自顾自语,加了一把火。
“我经营这家歌剧院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有贵族小姐跟舞女厮混的,更被说你这所谓的北境第一美女是最近冒出来的,前所未闻,谁知道你这张脸是真的假的,指不定……”
“连性别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