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节(1 / 2)

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然是要麻溜儿地催着人服侍我了。

只是我这刚撂完话,正要缩回脚呢,却是被言大夫给一把擒在了手心,不免掀起酥麻的痒意。

然后,便听得他较真地说:“谁姐姐?”

额。

也就嚣张得一时失言而已嘛。

浅浅地抿了抿唇,我别过眼轻声地改口:“你听错啦,我说的,是,是你媳妇儿我,就搁这儿候着啦。”

不自禁地红了脸。

言大夫满意地哦了一声后,竟是毫不吃亏地往我发间揉了个乱糟糟,如此,沐发什么的才算是作了数。

眼瞅着人起身朝外走去,我抱着腿坐在罗汉床上,眼珠子且骨碌碌地转个不停:“你快点儿啊。”洗完我还得跑一趟四魂幡呢。

然而,被我催了一遭的言大夫,这逗弄人的心思竟是蹭的一下又冒了出来。

那迈出门槛的长腿往回一收,接着,人便转过身,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来,对我道:“对了,以前也没给你沐过发,这手生着,万一弄湿了衣衫,可就不好了。”

好像,有点儿道理嚯。

虽说论起梳发,言某人是一流的好手,但这沐发可就不一定了,万一他笨手笨脚的,浇得我满身都是水了呢。

而这若是浑身一水儿的湿漉漉,宛宛春色,怕是若隐若现,星星之火,更是一瞬燎遍整片草原。

等等。

这兀自脑补的湿身诱惑是个什么鬼!

挥散挥散。

掩下异常的面色,我挠着后颈,不大自然地问:“所以呢?”他想怎么着。

言大夫炯炯地盯着我,则是痞气地回:“所以——不如干脆地褪了衣衫,从头到脚地,替你好好的沐浴一番,如何?”

……

流氓!

被某人的无耻哽得一时讲不出话,偏他摸着下巴,是若有所思,心有所欲地又补了一句:“嗯,鸳鸯浴,好像也不错啊。”

嘭咚——

一只靠枕已经脱手丢去,却被言大夫轻巧地躲了开,给砸在门框上,软绵绵地坠了地,然后,那浑人得逞地笑了笑,便适可而止?见好就好?

呸。

他明明已经得寸进尺,臭不要脸了。

鼓着嘴埋倒在塌上,整个人且从那头滚到这尾,又打这尾翻到那头,力气平白无故地耗去,羞意却是不减反增。

哎哟怎么办。

我居然还真想试一试鸳鸯浴。

唔。

……

最终,调侃归调侃,言某人还是老老实实地,只给我沐了发。而那,本该是何其温暖的一幕,结果,当人的手指从我的发间滑过。

柔顺倒是真柔顺。

只这摊开手掌一看,顿时缠上了一堆断发,掉得是分外凶猛。

“你这——”言悔有些无奈,这愁思还真是上了脑啊。

终归不是什么看着舒适的东西,仰躺着,我抬手便去撇开他手上的发线,一丝一缕,都让我大力地往地上甩了去,眼不见为净。

水珠顺着掌纹溜进袖里,润着肌肤,几分的颤。我愁眉苦脸地跟人嘀咕:“会不会,掉成光头啊。”

明明以前也没这样过。

言大夫抽开被我抓住的手,且任由发丝残留在其上,不过是一捧一捧地,往我头上泼着水,同时不以为意地回着:“光头就光头吧。”

“还真会掉光吗!”我激动地嚷了声,好歹女为悦己者容,这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怎么,也是比光头要好看个千八百倍的吧。

瞧着我的惊乍,言大夫却是只觉好笑,他一边揉着发,一边对我说:“怕什么,我又不嫌弃你。”

喂。

别说得像是真会掉成光头一样好伐!

【作者题外话】:不小心,又是个日常

我想快点写完啊!!!!!

☆、第252章 特别好

发丝被干巾擦了好几遭,仍是润着,言大夫给我扎下一个松松垮垮的麻花辫,些微嵌上几朵水蓝色的珠花,瞧上去方便简单,且又不至于扯得头皮生疼。

一齐用过午膳后,我火急火燎地便要出府,他的手倒是适时牵上,携来的触感细若柳丝,却又坚韧得足以让人一滞。我轻轻回握,目光停留在交缠的手上,心头有些说不上的意味。

“慢走。”喉头一滚,言大夫缓言道,唇角还顺带着掀起些小小的弧度,像是荒漠中的郁郁葱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