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把弟弟的身体扶正来,两个人都能看清彼此的表情。哥哥的脸还是被酒熏得通红,弟弟的双颊和眼角都泛着潮红,哥哥伸手去揉揉他的眼眶,而后轻吻他的额头。
哥哥把那根东西调准好位置,而后扶着弟弟的腰往下压,让柔软潮湿的内壁包裹住他的肉棒。
哥哥神志不清地和弟弟胡乱吻着,口中又不知道开始喃喃自语什么,他架着弟弟的双腿抽动着,灼热的阴茎表面狠狠碾压过所有的敏感面而后刺向最深处。
哥哥的那根巨物粗暴地顶开叠叠层层的软肉,让弟弟的小穴的整个内壁开始不断升温,潮浪般的快感席卷而来——哥哥很少这么用力地和他做爱,现在更是让他感到蚀骨未遂。
弟弟的身体被开发得极好,已然学会了违背本意去追求快感,穴肉绞紧着哥哥的那根肉棒,期待着哥哥每一次的刺入,就连出入时都会牵扯出软肉,穴肉外翻。
哥哥开始和弟弟接吻,他的舌头席卷着弟弟口腔内的每一寸,两个人胡乱炽热的吻把弟弟甜腻的呻吟磨得七零八碎,只能听见破碎的呻吟从嘴中混着急促的呼吸传出,房间里弥漫着暧昧情色的氛围。
哥哥的抽动频率很高,他的那根硬物开疆扩地,把弟弟的小穴顶弄得乱七八糟,哥哥的视线太模糊了,只能看见弟弟的眸里泛着粼粼水光。哥哥突然又紧紧抱住弟弟,一手托起他挺翘的臀部,向着落地窗走去。
弟弟被吓了一跳,猛地绞紧自己的小穴,双手紧紧勾住哥哥的脖子,尽管知道自己不会掉下去。
哥哥的性器随着自己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刺入弟弟的体内,与刚刚不同的颠簸感使得那根玩意儿在弟弟的最深处乱顶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湿淋淋的一片淫水。
弟弟紧紧咬着下唇不让羞耻的呻吟溢出。哥哥把他抵在落地窗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弟弟不知道哥哥把他抵在这儿想干嘛,难道说喝了酒之后有了平时没有的恶趣味?
哥哥看见弟弟眼里盈满了生理泪水,迎着灯光发亮,他用舌头舔舐着弟弟眼角的点点水渍,而后示意弟弟看外面。
弟弟微微扭头,现在是深夜时分,只有那些繁华的灯塔和高楼大厦还亮着光,星星点点地照亮夜空,来往没有多少人,弟弟倒也放心自己不会被别人看见了。
弟弟被哥哥的肉棒顶得身子不断在落地窗上下摩擦,像是要把玻璃给撞烂一样。
哥哥继续和弟弟吻起来,他今天一刻也不想离开弟弟的唇,他贪婪地汲取着弟弟口腔里稀薄的空气和葡萄酒的香甜,他从未这么渴求一个人。
弟弟的小穴分泌出许多肠液,黏黏答答弄湿了两个人的腹间,他被哥哥操干地神志不清,放肆地呻吟出声,尽管哥哥和他吻着把那些舔糯的呻吟搅得七零八碎,细微的呜咽透过玻璃板,不知道会飘到哪儿。
拜酒精所赐,哥哥的欲望倾泻而出,把弟弟包围着,他不知餍足地动着,弟弟的体内滋生出过多的情欲,合着热情共舞。
哥哥忽地顶到了弟弟小穴内敏感的前列腺,他就像炸了毛的猫一样颤栗起来,哥哥就挑着那一点不断刺弄,弟弟不过一会儿就一边哭泣呻吟着,一边达到了高潮顶端,前面的分身射出了白浊的滚烫的精液,后面的小穴分泌出的那些淫靡的秽物不知廉耻的流出来,从二人交媾处滴落到了地板上。
哥哥停下了动作,那根东西还深埋在弟弟的体内,他让弟弟休息了一下,而后继续动着。
弟弟和哥哥做了一个晚上,从落地窗到地板,再到浴室,而后回到床上,弟弟不知道自己和哥哥一共做了多少次,就如同他不知道哥哥在他耳边低语了多少句喜欢一样,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连动都动不了,浑身上下都酸痛着,哥哥的喉咙也沙哑了,而且发了酒疯之后脑子胀痛。
事后,弟弟用手机打了电话到公司,给哥哥请了一天假,也给自己请了一天假——反正都已经喝成这样了也没法好好工作,就只能在家里和哥哥继续欢♂爱了!
奴隶主惩♂罚奴隶进行时(捆绑y,媚药灌肠,走绳y)
“你为那些低贱的奴隶求情?”地狱之主安德蒙用马鞭挑起他最宠爱的性玩具艾伦的下巴,冷冷地看着他。
作为恶名远扬、残忍邪恶、暴戾恣睢的大魔王,安德蒙今晚显然不打算轻易饶过当众忤逆他的艾伦,即便艾伦是他最宠爱的男奴,可是性奴就该有个性奴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