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在出租车上就湿了,更别说现在,他靠在门边,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从裤子里伸出来的、赤黑狰狞的一根。
他的性器和他这个人的外表不太一致,没有那种冷清自持的感觉。
他做的时候也是,掐着她软成泥的腰抽插,毫不仁慈心软。
脚趾在鞋子里不自觉缩了缩,妙妙贴近他,蹲下身之前,被他拦腰勾住。
他的眼睛又黑又深,看着她,“舔过吗?”
妙妙笑,还以为他从来没在意过耿彦玻呢。
“那次在办公室要帮你,不是被你给拒绝了吗?”她伏在他胸前道。
邸南还是那样瞅着她,突然收紧了手,咬住她的唇吻下去。
这一吻等了太久,天雷勾地火,难舍难分。
还没舔,肉棒已经硬邦邦地翘起来,妙妙含住龟头,有些艰难地收口水。
没有经验,但胜在热情大胆,她张着嘴,努力吞咽,灵活的小舌扫过马眼,在柱身的青筋上刮蹭。
龟头顶到了喉咙,她的两腮已经鼓起来,小嘴被撑满,触动喉道反射性的挤压。
快感像过电一样从马眼传到下腹,邸南掐着她的下巴,低低呼气,待阳具在温热湿软的口腔里跳动胀大一圈后,抽出,只剩龟头的前端,而后顶开唇瓣,又插进去。
赤黑的巨物在红唇间进进出出,他就这样浅浅地插起来。
她的嘴小,唇角紧紧箍着棒身,渐渐地,又学会用舌尖顶住圆头,加深刺激。
邸南咬着牙,越插越深,挺硬在她的口内顶撞,搅得唾液翻滚作响,每抽出一次,肉棒上口水的晶亮痕迹就越往根部延伸一分。
可他到底还是得注意着,差一点意思,于是捉了她的手放在被冷落的精囊上。
妙妙嘴上吃力,手上就没了分寸,捏着臌胀的两团,一下就叫邸南闷哼一声,停住了。
他“嘶”得吸一口气,猛然抽身,扯着堵了许久的口水和清液的混合物,稀里哗啦地跟着流出来。
龟头的尺寸胀得吓人,以为就要射出来,最终绷着青筋,在妙妙眼前突突搏动两下,翘得更高。
她抹着嘴,愣愣地看邸南,“我……”踌躇着开口道歉,被他猛地从地上捞起来。
她被按在了洗手台前,面朝镜子,背后是他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