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堂是政治课,但白信无论如何都无法集中精力去听老师讲课。
刚刚陈绿箩给温显打电话的时候,她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小三,整个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事后一想,她可不是“淫妇”么?光天化日之下,和他窝在小树林里卿卿我我。想到这儿,不知为什么,除了那么一丝羞愧,她竟还有些喜悦。
想着想着,一阵困意就袭来。
她做了个梦。
在梦里,白信被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拉着手,走在校园里的树荫小道上。
这条路的灯光昏暗,是学校小情侣最爱来的地方,每到夜修结束,树林后头此起彼伏的“嗯嗯啊啊”与唾液交缠声不绝于耳。
梦里的她似乎在回忆些什么事情,画面一转,她又坐在了教室的凳子上。
这一次,那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坐在她的斜后面,身形十分挺拔。她离他离得好近,几乎能听见那个男生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白信趴在桌子上,一对傲人的双乳抵着桌沿,教室里有空调,后边的空调正好悬在白信这张桌子的正上方,她像是被吹的有些冷,趁没人注意,伸出一只脚去勾晨奇的腿。
她的裤子也剪裁过,这会儿腿一绷,夏季的裤装面料又轻薄,大腿根部区域的形状被勾勒的一清二楚。白信像是注意到了那个男孩的目光似的,她装作不经意似的打开了双腿,让那被两层布料包裹着的阴户大张着。
她一惯喜欢穿成套的性感内衣,即使是在学校,也总是穿着透明的蕾丝内裤或是丁字裤。
用白信的话来说,穿性感的内衣就好似士兵永远处于一级戒备的状态下,只不过她警备的,是准备好迎接男人的注目礼。
而这一天,她正好穿着白色的蕾丝丁字裤。
那个男孩儿皱了皱眉,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也就是这个时候,他起了坏心思。
“白信,你今晚跑不掉了。”
声音温温柔柔的,说不出的熟悉。可白信就是看不清他的脸,像有一团大雾遮挡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