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排练室吧。”
还没等白信反应过来,晨奇就一把把她抱了起来。但被抱起来的那一刻,她第一反应就是回头去看温显还在不在那儿。
树底下空空荡荡,早已不见了那个男人挺拔的身影。
白信有些失落,她感觉胸腔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空了一块。正想着,晨奇就跑了起来。
“慢点,你急什么。”白信感觉胸前的那对白兔都跟着晨奇步伐的摇摆晃动了起来。
“急着干你。”
“别闹。”白信不知道为什么,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方才体育室里那个女生被那个男人干的娇喘连连的画面。
如果在他身下的是她……
想着想着,白信就摇了摇头。她一定是疯了,才对那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念念不忘。
进到排练室,刚合上门,晨奇就急哄哄的把她压在门上一顿狂亲,两只手一刻也不停歇的要去脱她的衣服。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提不起劲儿来,看着晨奇那张脸,她突然就伸出手去格开他正准备覆上她胸前那对温软的两只手。
“我有点累了,先去下厕所。”从晨奇怀里钻出来后,她不敢看晨奇,直接推开排练教室走了出去。
夜晚的艺术楼空空荡荡,厕所里也只有一盏灯亮着,多少有些惊悚。这儿的洗手台在男女厕所的中间,她站在镜子前,完全没意识到,镜子里出现了第二个人。
关闭水龙头后,白信的腰间突然出现了一只手。
正要惊呼出声,她就被捂住了嘴,推到了女厕所里。厕所门“砰——”一下关上了,她使命的去推那只手,金陵那一晚的恐惧在一瞬间侵袭了她,几乎要将她吞没。
“白信。”
是他。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烫的她抖了抖身子。她明明从未与那人讲过一句话,可她却能仅凭他贴在她后背的触感就辨认出,那是他。
那种身体本能的迫切渴望,十七年来只对他一人存在过。
“你——”刚想问他叫什么,他就贴了上来,掐着她的下颌,吻上了她的唇。
他不说话,手上的动作却意外的规矩,环在她的腰肢上,一动不动。吻着她的唇还不够,伸出小舌舔了舔她的唇瓣,又一举撬开贝齿,往里攻去。
她并不是很喜欢接吻,大多数时候,只有在情动的时候才愿意被触碰双唇。但此时此刻,他只是轻轻地抱住她,她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着了火。白信不自觉的往身后靠了靠,她想离他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