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别这么久,只做一次必然不够,在储藏室里欢爱一次后,他抱起腰酥腿软的我,在我的指引下,到了楼上我的卧室。在这里就百无禁忌了,我俩把身上衣服统统扯掉,赤裸抱在一起,肌肤紧贴,呼吸交融,他一次次的要我,欲望挺入我最深处,我满足的颤抖着,在他身下一次次高潮,身体软成一滩春泥,将他溺缠,脱身不能。
待到激情总算告一段落时,窗外天色已昏,没有仆人进来点灯,卧室里昏沉沉的。我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安稳有力的心跳,心中满足极了。他的手环着我,在我细腻的腰后摩挲,厚茧划着我的皮肤,麻麻的。
我抬起头,自下而上看他,笑眯眯问:“哥哥,你有没有想我?”
他不讲话。
我不干了,抓住他的手摇动:“想没想?想没想啊?”
“嗯。”这就是他的应答。
我忍不住翻个大白眼。坏蛋,占够了我的便宜,现在摆上酷了。我懒得理他,从他臂弯中翻身起来,就要下床。
没想到他却动了,大手一下抓住我的手腕,拉住我:“糖糖,别走。”
他的声音里透着些许小心与祈求,好似怕我不开心了一样。我回头,在朦胧昏暗的光线中,看到他眼睛亮极了,直直的望着我。
我的心一下软了,顺着他的势,又趴回他身上,他的手臂立即环上来,把我搂住。
“哥哥,你送我的小雀死掉了,你不在,我哭了好久。”
他送我的两只金丝雀,前两年死了一只,哭的我什么似的,他绞尽脑汁哄了我好几天。现在另一只也死去了,算是寿终正寝,但也让我十分难受了。
“我再送两只给你。”他的回答跟几年前一样。
他这典型的直男,哄人也只会如此简单粗暴,指望他甜言蜜语是绝不要想的。他根本就没摸到我话里的门道。我跟他讲的重点不是“小雀死掉”,而是“你不在”呀。
“哼,我不要。”我头埋进他的胸膛。
“那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他继续哄,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我什么都不要。”我不抬头,声音闷闷的:“我那么难受,你都不在。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他总算摸到点门儿了,沉默一下,然后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这才满意了,知道他肯顺着我,心里甜丝丝的,便又抬起头来,尖尖的下巴立在他胸膛上,看他。
一年多未见,他变化很大,头发长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凌乱的竖着,身材更壮实,气质也都变了。经过真正战争的洗礼,少年脱胎成为了大人,曾经的桀骜暴躁,转成了威严冷厉,旁人若见了他,气势首先矮三截,在他的冷压之下,估计话都说不出来。然而他是我养大的,我可一点都不怕,此时借着窗外傍晚最后一丝光线,欢喜的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