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狼听房间里没声才敲门走了进来。
“跟你告我的状了?”
夜修斜睨了他一眼,“做了这么多年政工工作,却搞不定自己的老婆,我也是服你了。”
母狼把值班表递给了夜修,“她最近是中邪了,以前什么事都听我的,就在孩子的问题上,不管我怎么说,都不行。”
“要不给她检查下身体?看看能不能行。”
“肯定不行,生子渊的时候,医生就说她这是再冒险。”
“哎……一会儿我跟你嫂子商量下。”夜修垂眸看了眼排班表,“怎么没我的名字?”
“你当总指挥,负责人员调动。”
“总指挥还是给你吧。”
母狼无奈的笑笑,“你就往我身上压担子吧!”
夜修低笑了声,“家里不顺,你连工作的心情都没有了。看来,一个和睦的家庭……”
“爸爸,来电话了……”电话铃声打断了夜修的话。
夜修笑着看了眼母狼,“我这铃声不错吧?”
母狼瞪了他一眼,“赶紧接吧!”
“领导的电话。”夜修笑着接通电话,“爸……不对……欧阳大将,您有事啊?”
“我有点流鼻涕,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去医务室拿点药。”
夜修腾的一下坐直了身体,“严重吗?”
“不严重,可能昨晚着凉了。”
夜修微蹙了下眉头,“那也不能乱吃药啊,我给诗诗打电话,让他这就去给您看看,然后再给您拿药。”
“别什么事都找诗诗,我就是怕她担心才给你打电话的。”
夜修嘴角抽动了下,“那您就不怕我担心?”
“别跟我耍嘴皮子!赶紧把药给我送过来,别再传染给孩子。”
电话里传来了忙音,夜修无奈的耸耸肩,拿起座机电话打给了医务室,“胡亮在吗?”
“我就是。”
“我爸说他感冒了,你去总军区看看,能处理就处理下,不行就给我媳妇儿打电话。”
“狼头……”
“说!”
“欧阳大将有保健医,我去合适吗?”
“老爷子自己要的药,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过来开我的车进去,要不然,你进不去那院。”
“是。”
夜修放下电话,皱着眉头看向母狼,“这都怎么了?”
“咱们到了这个该操心的年纪了。现在还行,再过几年那才叫真的难,孩子大了,老人老了。”
“你晚上去我那吃饭,过几天,你组织下给嫂子办个接风宴,钱我出。”夜修站了起来,“我还是不放心老爷子,我跟胡亮去看看。”
“行,你快去吧,别耽误了。”
“把值班表发下去。”
“好。”
夜修下了楼,带着胡亮去了总军区。
欧阳逸病的不是很重,只能有点流鼻涕,夜修等胡亮看完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老爷子,多事之春,您可别再给我倒下了,那我可就没法活了。”
欧阳逸笑着看了眼儿子,“别自己吓自己,我的身体比你的好。赶紧滚蛋吧!”
“晚上早点回去,家里有客人。”
“任重他妈?”
“嗯,母狼他们一家也会来。”
“看看情况再说吧,要是吃了药还不见好,我这几天就在办公室里住,免得传染给孩子,”
“哪有吃一顿药就好的,该回去就回去,咱们家那三身体棒着呢。”夜修给欧阳逸倒了杯水,“把药吃了,我先回去了。”
“回吧,先别跟你妈和诗诗说。”
“嗯。”夜修走到门口,又返了回来,“吃药,等您吃完了我再走。”
欧阳逸心头一暖,这个驴儿子心里还是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