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推测并不奇怪,好多次回来累的在床上想玩会儿手机再睡,玩着的时候一闭眼就睡过去了,姚真没住进来之前,第二天向长宁都是侧着醒过来的,然后伴随着一天的腰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延续一天,向长宁就疼记住几个月,然后松懈了再犯。
百试不爽。
后面向长宁已经放弃纠正自己。
而自从姚真住进来几乎侧卧醒来几乎没有过。
身边的人还在熟睡,向长宁想通这些再看他的脸,神情难得有些发愣。
缓慢,刚睡醒的向长宁歪了歪脑袋,笑起来。
真好啊。
如果能一直在身边,就更好了。
周四向长宁调休,姚真请了假,早上叫起来向长宁,他守着看人把早饭吃了,也不说多的,让向长宁把身份证带着跟他走。
向长宁迷迷糊糊,头一天累着了也不想多问,只跟着走。
姚真找同事借了一天的车用,把向长宁塞后座,自己在前面驾驶位开车。
高速路上再看后视镜时,向长宁已经闭上了眼睛。
直到向长宁拿到了手头的户口本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实在太快了。
他的记忆节点只留在几个特定的点上。
姚真叫他起床,起床了;姚真叫他吃饭,嗯,吃了;姚真叫他跟着走,然后就上车了,话说姚真哪里来的车?
不,这不重要。
然后姚真让他签字,他就签字了,零碎有几页的那种。
然后,他就被塞了一本户口本。
向长宁惊讶之余,站在政府办事大厅内,明亮亮的瓷砖反光耀眼,扫视一圈,既没看到姨爹李凡也没有看到任丽,只能将面前的姚真望着。
姚真笑:“不是之前一直发愁吗,现在好了,走吧。”
向长宁被姚真拽着走了好几步之余才有反应,
等等等等!
走什么走,这是怎么肥四!说清楚啊!
姚真把人牵着往外走,向长宁就愣愣的,从三楼走到一楼就问了几句话:
“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