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点头，这样也挺好，“那回去吧，直接打车好了。”

给李想打了个电话，没打通，于是就给两人都发了短信，以确保她们能知道情况。做完这些，慕暖和蓝思颜一起走出了商场。

坐在车里时，慕暖的手机震了下，她刚好握在手心，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车内灯光昏暗，尤其是出租车更是如此，基本上看不清后座的全部光景。慕暖将手机拿起来凑近，看到是一条短信，发件人：顾靖霆。

“还痛吗”

很简单的三个字，甚至连个末尾问号都没有，可是慕暖就觉得心头很热。

哪一次顾靖霆不是一个电话过来，然后哦嚷嚷着有什么事，一说完差不多有给挂了。

像这样主动发短信问候的，是第一次。

慕暖抿着唇笑开了，将手机重新塞回兜里，心里想着这会儿顾靖霆能在干什么呢？

应该在公司吧，昨天推了好多工作的样子，今天在加班？

也可能是在开会，因为他是发短信过来的啊，大概打电话不方便？

……

慕暖一个人胡乱想着，就连到了学校都没有发现。

蓝思颜付了钱将人推醒，一脸疑惑，“怎么了？”

“啊？”慕暖这时候脸颊发烫，有种思春被抓包的错觉，她打着哈哈错开话题，“到了啊，我们回寝室还是去图书馆？”

蓝思颜：“……”

顿了几秒，手指了一个方向，“我们没吃晚饭。”

慕暖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那温度好似能够穿透皮肤直达内心深处，将她一颗心都快要烧起来。

这一顿晚饭吃得心不在焉，回到寝室后看书更是一个字没看进去。

慕暖手机拿进拿出好几次，一会儿盯着看一会儿盯着看，直到九点半左右，她耐不住给发出去一条短信。

“还在忙？”

想了想，又快速动手给改了，“在公司？”

最后成型的短信内容却是，“嗯，不痛了。”

发完，她干脆就盯着手机屏幕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