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席言,宋婕永远不会忘记是她破坏了她和白雪霄的相亲,让她无法如愿以偿的和他在一起,嫁入白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了一个比她还大二十岁老男人的太太,所以她是恨她的,恨之入骨。
“是啊,小婕,你也是。”余好虽然知道宋婕曾经的行为,但表面上还是对她很和蔼。
“嗯,我也在这里吃饭 。”宋婕微笑着,“余阿姨,你今天这顿饭我请您,算是我一个做晚辈的心意。”
“小婕,我先谢谢你,但是这一次不用了。”余好拉过身边一直没有插上话的席言的手,“今天是我感谢席小姐的帮忙请她吃饭,她是我和你叔叔的客人,我的客人自然是我们请,要不今天我请你吧,怎么样?”
“那真的不好意思,余阿姨,你也别为我破费了,我祝您用餐愉快。”宋婕并不想接受余好的好意,而她也不认为余好对她是真的好意,“我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捏着奢华的手包离开,留下了一阵香风远去。
席言可是注意到了宋婕的用词,她说是您,是指余好,可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由此可见婕对她是很不待见的。
余好收加目光,对席言道:“走吧。”
她也并没有对席言多说宋婕的事情,有些不愉快的事情还是不要说才好。
席言微微一笑,既然宋婕对她装作不认识,那她也没有必要表示他们曾经有见过。
她随着余好去了二楼的包厢,服务员推开了包厢门,里面上复西的雕花屏风,中央是红木圆桌和雕花靠椅,包厢里还摆着同样的休息长雕花长椅,摆放着古风的花架,上面放着青花盆,里面栽种的都是景观松树,浓浓的中国风,别有一番感受。
只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余好四处一看,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席言道:“席小姐,我先生可能是--”
这时一个服务员上前:“太太,白先生说他四处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好。”余好让席言坐下,“你坐一会儿,我去叫他上来。”
席言一听余好的先生姓白,突然就联想到了白雪霄。在本城姓白的很少,白雪霄家是最出名的。这让她心里那份不安又在心头窜起来,让她真的有些坐立难安。
“服务,给席小姐倒杯水。”余好吩咐着服务生,然后安抚着她,“我在门口打个电话。”
余好轻拍席言的肩,然后出了包厢,掏出了手机打了出去,直到对方接起来,她便道:“儿子,你到哪里了?我已经到了餐厅了。”
“妈,我刚到。”对方答道。
“儿子,今天是感谢那位好心的姑娘,你来吃饭可不能冷着一张脸。现在这个社会像这么善良有爱心的姑娘不多了,我是挺喜欢这个姑娘的,你可以试着了解一下这个姑娘,别没看到人就否定了别人,这对别人是不公平的。你当初说要带你喜欢的女孩子给妈看的,结果昵?你追个女孩子追了三年多了,我还没看到。我和你爸已经让你任性了三年了,你也快三十了,我们白家人丁又少,你不能再这样任性下去了,结婚生子是人生大事,不能耽搁下去了。”余好给儿子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妈理解你的坚持,知道你是一个长情的孩子,可是感情的事情不是你喜欢她,她就能喜欢你,有时候相爱没有合适重要,儿子,妈说的道理你懂吧?”
“妈,我懂。”他先这样敷衍着母亲,至于选择不喜欢是他的事情。如果他和母亲对着来,不仅会伤了她的心,也会给自己增添烦恼,那就是母亲和父亲给上政治思想课。
“这才是我们的好儿子,我和你爸等着你。”余好心里那块大石头也放下
心里那块大石头也放下了。
“我知道了,先挂了。”
余好这边也结束了通话,就看到自己的丈夫走了过来,拉过他:“你去哪儿?我正要去找你。人家姑娘都到了,我们进去吧,儿子也马上到。”
白沐杰点头:“走吧,看看你选上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