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席言握着杯子,“江书燕和霍总是怎么解除婚约的你知道吗?”
“江书燕生了乐乐后满月就自己提出解决婚约,孩子就给了我哥养,三岁前乐乐一直在国外,三岁后才比较爱回国。”白雪霄把自己所能知道的告诉她,“如果秦语岑是担心江书是乐乐的母亲而和我哥复合的话,你让她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哥不是新欢旧爱都霸着的人,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问题是岑岑一直不知道乐乐的存在,霍总昨天才说出了乐乐的事情,岑岑她觉得被欺骗了,一时间无法接受,两人虽然没有走到分手那一步,但好像也拉开了太大的距离了。”席言忧心忡忡,“我很担心他们两人。岑岑已经受过一次伤害了,虽然霍总无心,但于岑岑却是故意。”
白雪霄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面容:“你总是担心别人,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
“我自己好好的,没什么可担心的。”席言轻笑,不知道是故意不懂,还是真的不懂白雪霄的意思。
“言言,你这么聪明,可别装傻,我说的是我们之间,你这段时间有好好的考虑吗?”白雪霄提醒着她,他担心是他们的事情。
“白雪霄,我们是在说霍和岑岑的事情。”席言也提醒着他今天的主题,“江书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会从中破坏吗?”
“江书燕是本市曾经的第一名媛,她的品性好,长得漂亮,家世好,很多人都曾是她的裙下之臣,后来出国了,她便淡出了所有人的视线了,现在回来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她能重拾起自己曾经的名号。她会不会搞破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的确是很爱我哥,有些人可以为爱疯狂,而有些人也愿意会爱放弃一切。就看怎么选择。”白雪霄说话间,服务生已经把他们点好的菜端了上来,“该说我的都说了,做为报答,接下来你能不能陪我好好吃一顿饭?如果你还想知道什么,也等把饭吃了。”
席言不再多言,白雪霄替她盛了一碗汤放到了她的面前:“年底到了工作很繁忙,多吃一点。”
“谢谢。”席言看着那碗汤,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很复杂。
席言低头去喝汤,右边的发丝又落了下来,她只好伸手去按着头发,感觉多少是有一点不方便。
“言言,把头发留长吧,这样扎起来或者盘起来要方便一些。”白雪霄建议着她,又替她夹了菜放到她面前的净白的小碗内。
“现在还没有理由留长发。”她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黯淡。
她的长发曾经为了那个他而留,他很喜欢她披着长发的模样,说这样的她很漂亮。离开他来到这座城市后,为了告别过动词,告别那个他,她便剪了,五年来一直没有留过。她习惯了短发,让她看起来更干练,少了一分女人的柔弱。
“我希望我会成为你的理由。”白雪霄能觉得到今天的席言情绪有异常的波动,他直觉是与曾经是与情有关。
“白雪霄,我们根本不适--”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打断了她,“好说了好好吃饭,不许再说了。”
他不想听她拒绝的话,一旦说出口便是尴尬,他宁愿像现在这样暧昧。
饭后,席言买单,白雪霄第一次没有和她争:“让女人付钱总感觉怪怪的。”
“难道没有女人请过你吃饭?”席言感到惊讶。
“有啊,但都是我付钱。”白雪霄起身,把大衣拿起来,“我怎么可能让女人付钱,你是例外,也只会是唯一。”
席言不去多做想法深思,走出了餐厅:“如果你有时间,帮我想想怎么让霍总和岑岑之间结束冷战,好吗?你是霍总的弟弟,你应该最了解他,而我最了解岑岑。”
“言言,你真的该多想想你自己。”白雪霄心疼她,“感情是每个人的私事,你这样是只怕有操不完的心。”
“我就是这命,我看不得岑岑伤心。”席言觉得看着她伤心就像看到曾经的自己。她想自己的感情不能圆满,能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圆满也是好事,“你说我要不要找江书燕谈谈。”
“你怎么在这件事情上犯糊涂了,谁先找上推就是意味着处于弱势了。你是去求还是去威胁?这件事情我相信我哥会比你还急,一定会处理好的。”白雪霄蹙了一下清公的长眉,“还有记住,你不是万能的,有需要的时候记得工的肩膀给你靠。”
最后一句话温柔如水,汹涌地直往席言的心里流去,心开始微微的晃动,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