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掌事哭丧着脸:“师姐,你是没有在不知道,那万神门在几年之内占领中原一大半的领土,是真的势不可挡。”
这个倒是,顾煜当了盟主之后,天天忙到头秃,身心俱疲,将所有的精力放在中宗门身上,然而还是被吊着打,几年交手下来,没怎么赢过,武林盟的地盘一直在缩小,憋屈的很。
顾煜那种雄心壮志野心勃勃的人都暂且低头与中宗门磨日子,可见中宗门真的厉害。
长云道:“我对中宗门并不是很熟悉,只知道他们似乎有七使,这个白云使是个什么人。”
副掌事道:“他一直在跟教主们交手,只知道他的武功在众神之上,但具体的,就完全不清楚了。”
长云问:“最后一个问题,众“神”是不是被下药或者下蛊了。”
副掌事表情严肃起来:“也是不清楚,但是我们私底下猜测过,众神可能是被下了蛊,所以才完全不敢反抗,但是也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也只是猜测。”
长云站起身:“这里羊太多了,去你的院子吧,将所有掌事院主伍长叫过来,不要惊动其他人,简单的摆一些酒菜,我们聚一聚。”
几个黑衣人将一个满身伤痕的女子抬进了正堂内,轻手轻脚的放在地上。
火猪神坐在席坐上看见了她大腿内侧的一块肉不见了,便问:“她的腿怎么了。”
中宗门弟子萧月笑道:“白云使觉得赢姬肤色白皙,尤其腿侧晶莹如雪,又香又甜,让他想起家乡的雪蜜糕,就取了赢姬全身最嫩的一块肉来尝。”
火猪神问:“看来白云使是不满意这美姬,我再为他送一个更貌美的来。”
他的目光略带可惜的划过姬妾身上,她已经伤痕累累,就算活着以后也站不起来了,万神门没有精力去养一个伤残美人。
火猪神站起身,当着众人的面就解了腰封,褪下衣物,露出两条长腿,跪到赢姬面前,将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搂了起来。
萧月嘴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在后面跟着把裤子脱了下去,走到赢姬身后。
赢姬本已经痛昏过去了,却又被再次痛醒,沙哑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哭嚎起来。
她已经哭了太多天,声音并不好听,非常刺耳,箫月觉得不舒服,掰开她的嘴巴,将随身带的一包药粉灌进了她的喉咙,灼烧的气味从赢姬喉咙里冒出来,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火猪神愣了愣,面露嫌恶之色,心中厌烦,抽出靴刀将她直接掼死了。
他站起身:“人都死了,把尸体拿出去丢到毒蛇潭吧。”
萧月对火猪神道:“白云使喜欢美人,日后再有这样姿色平庸的不能让白云使尽兴,白云使难免会想起令妹。”
火猪神的妹妹虽不是万神门弟子,却一直被火猪神带在身边,过着小姐的日子,白云使无意中看见过一眼,便笑道:“令妹姿色艳丽,我喜欢。”
这句话一直让火猪神如鲠在喉。
火猪神神色大变:“自然,自然,不敢敷衍。”
萧月走之前对火猪神道:“和悯佛山已经投靠了我教,寒风门门主自尽,留一小儿难当重任,见我教势如破竹,吓得屁滚尿流,当即就投了降,那悯佛山整日吃斋念佛却也不见佛祖保佑,大火将大殿烧成灰烬,菩萨佛祖的金身同梁木腐栋一同毁亡,我走时见只剩下半截的佛祖依旧拈花微笑,也不知在笑什么。”
火猪神笑道:“当真是讽刺。”
萧月道:“这些人都还识抬举,唯有前朝余孽东风盟势力不知进退,将空荡荡的武林盟强撑了起来,然而既然如此,那也已经是强弩之末,蹦不了几天,顾煜此人虽能力强硬,可是做事有些急功近利,还是太年轻,做得了盛世盟主,也做得了乱世盟主,唯独坐不稳我中宗门如日中天时的傀儡盟主。”
火猪神问:“八荒之主已然是唾手可得,却不知还要多久。”
萧月目光陡亮,盛满了雄心壮志:“教主说,一个月。”
与此同时
长云站在北院众掌事面前立誓:“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我让万神门干干净净。”
“在此发誓,一个月夺不回万神门,单长云死无葬身之地!”
一天后,萧月调上阮院一千弟子同日氏弟子上穷州,攻打武林盟。
凌君行单枪匹马拦在车马前,摔出弯刀,取下了毫无防备的先锋日成首级。
然后他策马上前,双脚勾住马背,倒挂金钟,身子近乎贴在地面,捞起日成鲜血淋漓的脑袋,挂在马头,放肆大笑,在刀枪剑雨下全身而退。
日成一死,队伍溃散不成,武林盟得到消息,提前做好准备,日氏一族只得暂且放弃进攻。
萧月得到消息大为震惊,跑到火猪神那里问:“凌君行在大漠呆的好好的,为何突然与我们做对,我还本想拉他爪牙,现在看来竟是敌人。”
火猪神道:“他本来就是万神门的叛徒!”
萧月大怒,一掌拍碎了他的桌子:“你们万神门怎么净出叛徒!那顾煜也曾是万神门的弟子,你们万神门好的很啊。”
火猪神一时不敢言语。
萧月:“我要得到他,他是个勇士,单枪匹马就能取得我先锋首级,有他必然能如虎添翼,当务之急我要亲自前去稳住人心,追捕凌君行,你在万神门随时等我调遣!”
萧月又带了一百弟子追猫儿去了。
现下,万神门就只剩下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云使,和一千多日氏弟子。
那变态萧月不在,火猪神长长松了口气。
他步履匆匆的回到了碧云院。
碧云院有小他十八岁的妹妹,火猪神心狠手辣却待自己的妹妹如珠似宝,这些年被中宗门掣肘,白云使多次向讨要,火猪神宁可得罪他,始终不松口,费尽心思搜刮美人给白云使。
这次,他一定要把妹妹送出去,让他远离万神门。
火猪神进了院子,却发现一个侍女仆从都没有,他慌慌张张走上台阶站在门口,问了一句:“灵儿,你方便吗,哥哥要进来了。”